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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知那男孩去往何处,总之,几经辗转我还是放弃了那份工作,回到了这座城市。

  梦里的情节就这些。

  第二天醒来,我像去了很远的地方一般,带着阅尽世事的苍凉和疲惫开始工作。

  我没在实验室见到我的搭档,她瘦小佝偻的背影定格在记忆,隐没在时空。之后我再没见过她。

  办公室里科长在埋头写报告,负责做农残项目的阿姨沉浸在昨日电视剧剧情里,那微胖男孩在打游戏,另外两个女孩呢一个陷在失恋的悲伤里一个在办理离职手续。

  大家的实验都很漫长,在等待的空隙,我们祈求生活的复苏。可是一个二十平米的办公室容不下我们各自的人生。在撕开的一角里,有人沉沦,有人奋起,有人无动于衷。于是人们只好接着一层层往下撕。

  我不知所措,变动的似乎只是生活的页码,我那一页再怎么翻都是空白。撕开那一角,似乎只是个梦境。

  自我入职就这个地方就没有下过雨,窗外的树木顶着厚厚灰尘,列车一辆一辆驶过,它们打不出一个喷嚏,只叶子一片一片地坠落,像不想回溯的往事一幕幕翻过。

  梦中的情节渗透在记忆,掺杂在曾经的发生的故事里,我分不清哪部分是梦,哪部分是真实。

  时间一下到了中午12:00,采买药品的男孩刚好回来。他目光清澈,鼻梁高耸,恍如漫画中走出。我们曾在上一个面试中不期而遇。

  他一见我便问:“你不是去做水质监测了吗?”

  “分派的地方太偏远,我去了不到一天就回来重新投了简历。”我一脸疑惑。记忆可以这样把人玩弄。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跟他聊着,像是认识似的。而事实上,我并认识眼前这个人。

  我们到了检验所附近的一家小吃店,点了餐。

  他很好奇:“上一家公司有十人通过了面试,而去的人寥寥无几,你为什么还要去折腾一遭。”

  “你是怎么知道我去了的?”

  “你忘了吗,面试通过去确认分派地点那天回来,我们刚好坐在同一辆公交车上。你说你想去看看。”说完,他低头吃面。我背对着小店的大门,依然打不开视野,眼前除了他越发清晰的轮廓,就是店员与客人来回交错的身影。

  “哦哦,我被分派到通甸的一个古镇。公司让我门各自按着地址去,我坐了将近四个小时的高快才到。可宿舍条件不好,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四周一片荒芜,我莫名心慌,就决定回来。”我无奈地说着一切,心痛得要命,好像真的发生过一般。

  “那岂不是很麻烦,搬着行李跑来跑去!”他恳切地望着我。

  “我也很好奇,人为什么偏要到某个时刻才会知道要怎么选择。去是因为抱着期待,回来嘛,也是因为抱着期待。”

  我俩相视一笑。

  中午的阳光格外刺眼,一切在闪烁迷离间真实又玄幻。

  转眼又到了像被诅咒过的那个时刻,我的14:53。我被安排做蛋白质成分测定。那位绿T恤的男孩负责农残测定,这一天我俩几乎没再碰面。检测室只有一台凯氏定氮仪,我要两天才能出结果。

  下午的顺利让我差一点觉得周末加班没什么不好,只是习惯性地忧虑让我忍不住去怀疑这一切,怀疑自己没读懂人生在某处埋下的伏笔。

  接下来的一天,我换了期待的心情去迎接我的时刻。

  可还没走进检验室,刺鼻的气味和浓烟让我下意识想往楼下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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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的项目出了问题!”那胖男孩捂着鼻子正往外走。

  我顾不得戴上口罩就往检测室跑,呼吸道如如针刺一般。

  只是我把电炉关闭的同时,差点也关闭了自己的一切。事已至此,我没有心情追问是谁开的电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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