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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瓶破裂,消化液渗出,在炉子里发着可怖的反应,像梦一般不受控制。

  我也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不顾安危跑进那间实验室。消防培训时的安全意识在室内起浓烟之前消散。

  我正要下楼时,大家回来了,若无其事地进走旁边的小办公室,做起了自己的事情。我来不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又随他们进了办公室。

  那胖男孩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会不会打王者荣耀?”,我摇了摇头。

  嗓子难受至极,我顾不及别的,只呆坐在一旁,等着宣判,等待下班。

  那一天夜里我进了医院,没再做梦。因为没带眼镜,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各种无可分辨的声音灌入耳朵。我躺着,昏昏然。看不见星空,触不到月光,只等着被时间蚕食。

  再次回到那做大楼,是我决意离职之时。科长说检测室要搬离城区,我只能遗憾地止步于此了。

  楼里的人早把检测故障传成一个关于火灾的故事。那位绿T恤男孩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似的,不打一声招呼,不说一句告别,只不停问周围人故事的细节。

  故事到此结束。令我头疼的时间点也一去不再来。

  因为城建那座大楼已为尘土,在城市的记忆中陨没;那一排没有呼吸的树被移除;周围的小吃店换了又换。

  我没有再做关于实验的工作,而那些化学制剂的气味和检测室开启电炉的模糊身影却一直停在记忆深处,一次次把我拽回无底的梦,我在一遍遍经历着往事,经受着记忆的欺骗和摆弄。

  我不想再记起什么,比如谁开的电炉。

  我也不想再忘记什么,比如梦里撕开的那一页空白。

  哎,在家啥都不干,我这刚下班,歇会儿”,一股愤怒的语气冲淡了我正在看小说的注意,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在手机上摸来摸去,自己的心七上八下的。

  深深的在心里叹口气,哎。开始起床,准备洗漱。

  从自己的房间走到院子里水龙头的地方,看到了:身上披着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衬衫,脸上正在流淌汗水的父亲,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休息。

  在伴随着十米之外就可以听到的大喘气中走向了位于大门口下的水龙头。

  接过水,开始刷牙,我瞄见了父亲瞥了我一眼,我的脑子是空的,长时间的看手机导致我眼睛越来越疼,开始躺着出虚汗,我的身体在传达一切不利的信息。

  但是,我还是拿着牙刷蹲着清理我的牙齿。

  不用再看了,刚刚肯定是我妈让我爸把厕所房上的水桶弄下来。

  我爸刚下班,做的是体力活,身体都出现了大问题。每次我都可以在夜里听到,“哎呦,我的腰,别动;一会就是,哎呦,腰的一块岔气了。”

  现在还做着下大体力的活,并且回到家还要做家里的重活。这是我佩服他的地方。

  我洗漱很快,就又钻进我的房间,开始了小说的阅读。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铁石心肠,没有人情味。自己的父母都这样了,也不会帮忙,家里大小事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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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些都被我抛掷脑后,目前的心思都在小说上。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是把饭拿到房间里看小说边看边吃的,我已经麻木了。甚至已经有瘾了,让我离开手机,我都不知道做什么。

  看着修仙的小说。打呼噜的声音让我看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才看百分之十,继续。

  “哗啦,哗啦”的水声传来,睁着迷茫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就知道父亲在干活,身体上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盯着手机,手指在上面快速的滑来滑去。

  我妈来叫我吃晚饭,才知道天已经黑了。快速的吃过饭就又回到房间看手机。耳边回荡着父亲带着哀伤的话语:又去看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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