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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进去女朋友都会叫一声,女朋友水太多,进去以后没感觉!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雅,来自小川市,高考失利,进入了一个普通的医科大学,现在是一家私立医院的耳鼻喉科医生。我刚过完三十三岁生日。我的丈夫名叫加志,三十五岁,是名非常优秀的桥梁建造师,性格温柔,偶尔还会有些小幽默。我们认识两年,结婚一年,没有孩子。暂时不要孩子的想法是我提出的,三十三岁正是医生的职业上升期,领导也有意提拔我,这时候生孩子的话恐怕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活,加志很能理解我。

刚刚进去女朋友都会叫一声 女朋友水太多 进去以后没感觉

  五天前我们收到一封请柬,是我丈夫前妻的葬礼,她叫松子。加志从未跟我说起过他的前妻。今日,我陪同加志一起去到她的葬礼,得以了解些她的故事。

  葬礼举行在一个很小的礼堂里,受邀的人并不多,我见到了松子的生父生母和他们各自的家庭。

  生父一家:她的父亲长着一张憨态可掬的笑脸,身材很矮但看起来很结实,他的右手大而粗糙,和他握手时我能清楚的感到这个人右手的力量。他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应该是急忙买的,穿着并不合身,生出一种滑稽感。他在宾客之间穿梭,带着憨厚的笑容,让人分不清楚参加的是葬礼还是部门年会。他的妻子比他还要矮,看起来不注重保养,身材臃肿肥胖,她拥抱我的时候我闻到了痱子粉味、劣质香水味、汗味和狐臭味。她紧跟着他的丈夫,也是一张笑脸。有个男孩,大概十八九岁,跟在他们后面,又保持着一段距离。他没有笑,脸上写满了无聊。他长得和这二位都不相似,我觉得他应该是这女人和前夫的儿子。

  生母一家:松子的母亲站在宾客签名的地方,打量着每个人放下的红包厚度,不时仰起头露出礼貌的笑容,眼睛仍盯着红包。她穿着一条裹身白裙,显出精瘦的身架。我丈夫出现的时候她立即三步并两步走过来,紧紧握住加志的手:“啊呀,好久不见呢。怎么样,最近工作还好吧……”她瞥到了我,笑容僵硬了一下,“这是你太太啊。啊呀……好。好好好。”她讪讪地回到了原地,她的现任丈夫等在那里。那是个文员打扮的男人,高、瘦、驼背得厉害,眼睛很小,还戴着一副不入时的粗框眼镜。他俯下身子对女人说了些什么,女人立即显出愤怒的神色,男人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女人风风火火地走入了礼堂,高跟鞋咔哒咔哒地响着,她是去找她的前夫的。

  女人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跟两个贵妇模样的人攀谈着,那两个贵妇都摆出尴尬的笑容,而且同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他好像个小丑,不带红鼻子的那种。女人又咔哒咔哒地走过去,拽过男人的衣袖:“多少钱?!我女儿的棺材多少钱?!”她嘶吼道,整个礼堂都颤动了。

  他们闹了一会,最终的解决方案好像是男人再支付一次晚宴钱。有好多贵妇模样的人都在他们争执的时候离场了,这下子那个男人的开支应该更小了。

  加志去和别人攀谈的时候我走到了她的棺材前。刚刚有些人评价她是“美丽的女人”,“很有能力”,“花店很赚钱”。我看到了躺在粗制棺材里的她,一副非人的神色,脸浮肿着,厚厚的粉底遮着脸上的擦伤和淤青。入殓师给她打了很多腮红,还涂了鲜红的唇彩,没有勾勒唇线,显得油腻肮脏。她们七嘴八舌地谈论着松子的死因,有的说是跳楼自杀,有的说是吞药,有的说是心脏病犯了。显然都不是。她是被钝物击杀的。应该是金属烟灰缸之类的东西,狠狠地、一遍遍地击打着脸部,颧骨大概是被击裂了,整张脸都因此歪斜,牙也应该掉了不少。向下看,看到了她的手。左手安安稳稳地放着,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脱落了,骨节变了形。是了,是自杀的。

  庆也

  葬礼是最无聊的地方了。

  章鱼怎么还不联系我。

  昨天他吻我的时候没有刷牙,蒜味熏得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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