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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老头的儿子想带他出国,他不肯,想为他请个保姆,他也不肯,最后只好无奈离去!

  最后那一碗碗红烧肉烧百叶结就便宜了小李和小小李了。

  是的,小李此时已不是小李了,大家都叫他李编剧,李作家,或是李老师,只有怪老头还叫他小李。

  小李,哦不,是李老师。

  李老师也结婚了,生了个儿子,也十多岁了,一家人美满幸福,而且李老师的儿子也喜欢和怪老头混在一起,每天听怪老头讲历史故事,动不动就住在怪老头家里,比亲孙子还亲。

  这一天,例行地,李老师带着小小李去楼下,他的妻子却叫住了他。

  怎么了,李老师问。

  咱们以后别去了,这非亲非故的,妻子委婉的说。

  张哥回来了,我也得去帮着忙乎忙乎,张叔毕竟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

  就是这个呀,你没发现张嫂子对咱们有些敌意吗?这非亲非故的,妻子隐晦地说。

  李老师瞬间暴怒了:什么玩意?是说我贪图张叔的家产吗?我又不是没有钱?

  我知道你不贪图,可别人不知道呀,那天我听张嫂子在小区里和人聊天说……

  说什么?李老师问。

  说这些年他们回来少,老爷子跟咱们亲,恐怕老爷子会分家产给咱们,妻子小声回答,原话不是这样,大概是这个意思吧,见到我来了,就不说了。

  李老师沉默了。隔了几个月,李老师一家买了新房,为了孩子学习方便搬家了。

  临别那天,怪老头罕见地又惜字如金了,小小李倒是哭着不愿意走,后来被他妈妈拉走了。

  树叶黄了又绿,绿了又黄!

  转年秋冬季节,李老师正在参加一场新书签售会,李老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个陌生中又有点熟悉的男声:小李,你有空吗?咱们见个面吧,我是老张的儿子。

  见面就约在了签售会对面的咖啡馆,老张的儿子还是那么有范儿,但神情上有些憔悴,眼底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他走了,很安祥,他说。

  什么?李老师问,心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爸,他去世了!他补充说。

  李老师晃了晃头,有瞬间的晃神,有些不相信。

  他之前一直有阿尔茨海默症,你知道的,只是程度很轻,你们搬家后,我想给他请个保姆,他不肯,一年多,他总是一个人吃住,也不和人讲话,后来记性越来越差,有一次,过马路买菜,忘了看灯了……

  老张的儿子轻轻说,李老师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为什么不告诉我?李老师有些愤怒,但是又不知道这愤怒该冲着谁。

  他写遗嘱说,让我卖了房子,帮他捐出去,不设灵堂,不祭拜,骨灰洒在老家的小河里……

  这个,是留给你的……

  啥?

  房间里的一架子书,他留给了你,他说,你用的到。

  还有这个,是这段时间他写的历史评论,你也用的到……

  此时,李老师已泣不成声,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在面前白瓷的茶杯中,滴在上好的普洱茶里,溅起一朵朵小花……

  桌面上,一个厚厚的手写本放在那里,窗外,一阵风过,一片金黄的银杏树叶飘落下来,静静地,停在了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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