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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大娘似乎没有注意到吴凡的困惑,只是一个劲地说着。

  “我们这边本来就偏僻,又没什么雨水,土地也种不出庄稼,多亏前面那片山……”

  吴凡在餐桌前站住。

  桌上陈列着像肉又不像肉的东西,他见过。

  “来来来,坐。儿媳妇手艺不好,给烤焦了,你别介意,将就一下吧。”

  大娘给吴凡搬来椅子,侧边坐着的年轻姑娘则冲他歉意地笑了笑。

  吴凡僵直着身子,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我们这边缺水,平常有客人来都是喝这个的,可好喝了,你尝尝!”

  大娘将杯子塞给吴凡。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颜色。

  他盯着那鲜红泛甜的液体,没想到空空如也的胃里居然还能翻江倒海。

  “我能……不……”

  他强行将视线移开,却觉察到对面大叔和旁边两人那犀利而冰冷的视线。他们全都盯着他,如同狮子盯着绵羊。

  在与之前温馨热情的气氛截然相反的一片死寂和冷漠中,吴凡陷入了绝望。

  篇二:艳妇系列短篇 下岗美妇的悲哀 乱系列一百六十部分

  时过人定,万籁俱寂,余独处幽室罢,乃携琴书归舍。友人来信,言仍忙于案牍未歇。骋想人生弹指,碌碌之间为功为名,求安求利,尽责尽心。生死一瞬,本无可善可恶者,惟长恨事不常在,人不常存,朝夕催昼夜,黄发换青春。可怜百年以后,黄土一抷,一身白骨葬予荒冢枯坟,又有多少人间事未了?辗转思量,时已夜半,乃昏昏睡去……

  恍惚之间,我与表兄走在山路之上,忽见一小鬼衣着古怪,面色狰狞,径直奔我而来。那小鬼对我说:“你阳寿已尽,尸体遗于野地,为人所见,今已被广而告之,你为何还要滞留人间?此处已非你寄身安命之场也!”听罢,兄弟二人颇为诧异,我虽平日不肖不训,无甚作为,然亦自知命不当绝,寿不当终。表兄亦不信此小鬼之言,与小鬼争执不下。我兄弟二人忖度商量:此小鬼忽然出此言语,其中必有隐情,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再此苦苦争执徒劳无益,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直下幽冥阴曹探他个清楚明白,也见识见识那地府之人物风俗。

  说罢,乃有小鬼引道,我兄弟二人紧随其后。天玄地转,形体飘忽,刹那间,乃至冥界地府。此时,那小鬼忽尔隐匿不见,我兄弟二人环视四境,只见殿宇阴幽,府门森然。鬼门石桥前,游魂飘荡不断,怪木嶙峋间,冤鬼哭嚎震天。往来魂魄形色百态,其善其恶,其忠其奸,其直其饮,纷纷扰扰拥至鬼门关前。殁于横祸,身遭水火,焦骨腐肉者有之;缠于病魔,面黄如土,血污流脓者有之;死于非命,身首异处,四肢不全者亦有之。百千景象,无不骇人见闻!

  我兄弟二人相顾道:“我等心中无鬼,即便是到了这幽冥地府,也自有判官阎君为我等主持正义,小鬼小怪又何惧之有!”言罢,二人直闯府门,众小鬼无敢挠阻。登进殿堂,见一朱袍乌纱,虎背熊腰,正气凛然者,危坐于文案之上审问怨魂恶鬼,堂下小鬼皆呼其“判官大人。”判官呼喝鬼吏,听其口音,有四川方言之味。恶鬼奸诈,判官审问其在人间之罪行,恶鬼巧言狡辩,对其生前所造罪行诡辩不认。我兄弟二人在旁观看待命,见判官略缺证据,不能彻底翦灭恶鬼侥幸之心,使其心服口服,痛改前世之过。

  二人听恶鬼阿谀谄媚之词,其粉饰罪过,混淆视听,欲盖弥彰。二人自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乃上前进言指认道:“判官大人,我兄弟二人自人间初至,亦颇知人间事。堂下此人物,专司逢迎,道貌龌龊,坑害良善,为祸于众,可谓恶迹昭彰,擢发难数。判官大人不可轻信其一面之词,非不严惩,使其痛思改过,不足以平生灵之所屈,亦不足以申正义之所存!”恶鬼一听此语,獠牙瞋目向我二人扑来,被判官一掌拍下。恶鬼怒视我等,又向判官进言,求治我二人诬谤之罪。表兄又据理力争,当面指出其款款罪状恶行,恶鬼理屈词穷,与判官对照阴官之所记,条条皆供认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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