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心理

  篇一:女同桌的手总是放在我的鸡上 被同桌带到他家给那个 夏天女同桌睡着了可以干嘛

  作为为数不多的还在上集体晚自习的大学,H大一直有一些下自习后的校园灵异传说。什么回宿舍路上看见鬼魂拉着你的衣服不让你走啊,什么大夏天体育场关门了还有小姑娘在穿着棉袄里面散步啊,路过西配楼小树林的时候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男女“打架”的声音啊之类的。作为崇尚科学的新一代大学生,除了深夜小树林里的事情,其他的我是不信的。这不过是以讹传讹,加上某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学生作家,用丰富的想象力创造出来的故事罢了。

  其实都是人吓人罢了。

  今天下晚自习10点多。因为我做事比较拖拉,是最后一个从教学楼里出来的人。走到图书馆的时候,发现一个穿着红色小裙子的小姑娘站在路中间哭,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要哥哥,我要哥哥!”。小女孩年纪不大,应该只有四五岁,可能还分不清救护车和警车的概念。我心里觉得奇怪,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会被人大晚上扔在路上呢?但秉承着“在大马路上绝不多管闲事”的原则,匆匆看了一眼,绕了个远路走了。

  回寝室问舍友看见那个小姑娘了没,他们说:“没看见,你是不是想萝莉想疯了?快去心理医生那儿看看你这个变态的萝莉情节吧!”

  也不知是不是我幻听,我听到室友小声骂了一句“死变态”。

  没错,我确实是个萝莉控,特别喜欢小女孩,也确实到了有些变态的程度了。也不知道为啥,我一直觉得我有一个妹妹,长着小小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虹膜的颜色是灰蓝色的,眉毛卷卷的,嘴巴是一点点大的樱桃小口,皮肤白嫩有光,爱穿红色小裙子,蹬着小皮鞋,嘎吱嘎吱的走在路上,拽着我的衣角,一起散步。我没事干的时候也爱在网上看小女孩穿的衣服,看到好看的就用笔画下来。画的多了就装到礼品盒,打包好,感觉总要送给谁,可又不能送给谁,感觉很奇怪。我也问过父母,我到底有没有妹妹,父母一口否决,告诉我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走自己的路就行了。后来被我逼问的没办法了,就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姓孟,是个老太太。这大夫年龄大,脸皱皱巴巴的,背也驼,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大夫,倒像是个神婆。要不是穿一身白大褂,走在路上准被破四旧的人抓走了。这大夫看病也神奇,心理医生不聊天,直接给我灌中药,我肯定不乐意啊,每次只喝一小口。不过说实话,喝完药这种对萝莉的执念确实有所减轻。父母和大夫也总说你喝完啊,喝完就能根治了。但我就是不乐意,总觉得喝了这个会丢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晚上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那个穿着红衣服小姑娘,总觉得把她一个人留在那个地方很不好。但是转念一想,室友都没有看见,是不是我真的遇见鬼了……

  一向沾枕头就睡着的我竟然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给孟大夫,预约了下午的时间。这大夫还是挺有钱的,住在城市的别墅区。她把自己家客厅搞成了心理诊所。客厅有一面全是玻璃,正对着一座小木桥,打开门走过木桥就到了后花园,远远看着还是十分好看的。我多次提出想去她的后花园看看,不过她都拒绝了,非得让我喝完药才去。

  我到大夫那儿,讲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大夫说:

  “你这种算是有些严重了啊!放任不管的话你走不过去的!”

  “走过去?走过去哪儿?”我很疑惑,问到。

  “啊,不好意思,”大夫似乎有点慌“上一个病人是个竞走运动员,说顺嘴了。”大夫擦了一下汗。

  我也没深究,大夫也是一如既往地开了些汤药。不过这次主动提出可以让我去后花园散散心,但要求一如既往——必须喝完药。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