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帮我叫救护车!”我奄奄一息地向小女孩求救。
“坐警车的都是骗子!爸爸妈妈出去的时候说他们出去打坏人,晚上再回来给我讲故事,但坐了警钞旜去再也没回来。哥哥也是,今天早上坐警车去打坏人,可……可也没回来!”小女孩哭着,喊着,向我控诉着这个残忍的世界,“哥哥说要给我送生日礼物,说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他死了都不会忘记的!可是……可是他现在还没回来!我的生日就只有这一天啊!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我眼前的血雾越来越浓了,身上也越来越疼。可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我不是什么萝莉控,我本来就有个可爱的妹妹,她长着小小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虹膜的颜色是灰蓝色的,眉毛卷卷的,嘴巴是一点点大的樱桃小口,皮肤白嫩有光,爱穿红色小裙子,蹬着小皮鞋,嘎吱嘎吱的走在路上,拽着我的衣角,一起散步……
我一直记不起来的重要的事情也一下子想起来了——给妹妹过生日啊!
我忍着疼痛,慢慢朝小姑娘爬过去,轻轻地抱住她,伏在她耳畔,
“傻妹妹,哥哥回来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堆医疗仪器的中间,左边床头旁的椅子上坐着睡着了的、穿着红色小裙子的妹妹。我看了看病房里挂的表,11点半。还好,日子没过。我伸出左手,想去摸摸妹妹毛茸茸的头发,可那里只剩下了一截空荡荡的手腕……
一年后,妹妹上了小学。学校组织了一次演讲比赛,主题是《我的英雄》。妹妹上台的时候穿着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红色小旗袍,惊艳四座。底下的家长交头接耳地问这是谁家的姑娘。
说实话我挺自豪的。
“我的心目中有好多英雄,街边清晨扫马路的阿姨、勤勤恳恳的老师、电视上上天入地的齐天大圣。但他们永远都比不上我的家人。我的爸爸妈妈是英勇的缉毒干警,跟凶恶的毒贩子斗智斗勇,保护着我们的平安。可他们在跟大毒枭搏斗的时候牺牲了,”妹妹有些哽咽,可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还有我的哥哥,是一位高大英俊的特警,我可喜欢他穿着警服执勤的样子了。去年的时候还跟电视上那个超级大坏蛋打过架呢!我们一家人可都是大英雄,除了我。但是哥哥跟我说,去年他受伤昏迷的时候,是我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还说要不是我救他,他就喝了一碗孟婆汤,永远见不到我了……”
篇二:女同桌的手总是放在我的鸡上 被同桌带到他家给那个 夏天女同桌睡着了可以干嘛
乱世天下,鸿鹄志,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十丈红尘,情缘浅,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我叫宁竹熙,出生于一个商人世家,母亲是父亲最宠爱的小妾,生我的时候却不幸难产去世,父亲十分悲痛,把所有的原因归结到我头上,对我相当不待见,我在家中处处受欺负,谁都没有承认过我是宁家的二小姐,有时候活得还不比一个下等奴仆。
十六岁那年,赵姨娘笑嘻嘻的带着一众姐妹来朝我贺喜,我一头雾水,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将我许配给了林太仆,那林太仆已经五十有余,为人好色至极,只因我一次上街采物,他在轿子里瞧见我,便来宁家提亲。
父亲开心的合不拢嘴,他一直都想盘上官家,这下终如他所愿了。
大婚当日,我穿着喜服,带着凤冠,在宁家一片欢声笑语的拥护中,坐上了接亲的花轿。就在起轿时,我掀起帘子,认认真真地看了宁家上下每个人一眼,他们真的好开心,开心的让我潸然泪下。
轿子走走停停,最终却没有抬进林府,而是抬到了一个偏远的山郊外,我被林太仆的夫人卖给了舞坊,那夫人早已买通人,对外称说接亲队伍半路遇劫,我为保清誉,跳崖自尽了,林家给我弟弟宁诀谋了个官职,当做慰籍,宁家给我立了个牌坊,表示贞烈。
被卖到舞坊后,是无止境的虐待,他们让我不停地练舞,只要一停下来就会拿鞭子抽打,终日食不果腹,满身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