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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里不能有虱子啊!最后找到了罪魁祸首:邻铺的小伙伴。

  于是,他也被按在胡老师的办公室,硕大的洗衣盆,线衣线裤,三个老女人,挤了一下午。洗头,再洗头!

  现在回想起来,还头皮发麻。

  由于我们是三年级,也没离开过父母,有的孩子根本不会叠被子,大多数的孩子内务都很糟糕,很多孩子的衣服扣子经常掉。

  于是胡老师买来针线,一到周六,挨个屋子走,收掉了口子的衣服,然后坐在办公室里,戴着老花镜,戴上顶戒,给我们缝扣子。怕自己记混了,她还每件衣服缝上布条,用圆珠笔写上每个人的名字。(名字记不住,用外号代替:大个子,小调皮)

  记得刚来学校住宿时,我生病了,感冒,几天躺在宿舍都不吃东西。

  那个时候没有电话,每个孩子只要不是大病,老师一般不通知家长,老师就能解决。(一般通知了大人也没时间,都忙活种地)

  胡老师摸了摸我的头:我的乖乖!这么烫!马上取来体温计给我量体温。

  那个时候,我爸妈在山上开荒种地,也基本没时间来学校看我,再加上我体质比较弱,刚换地方水土不服,也主要是想家。

  胡老师给我吃了药片,那个时候没条件打点滴。

  坐在床边看着我,给我讲《水浒》小人书,胡老师贼能白话,肚子里的历史故事特别多。导致我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发烧的孩子,做起来还给她按肩膀。(胡老师肩膀不好)

  她还叮嘱食堂,那几天给我蒸鸡蛋糕。蒸好了,她直奔食堂,一顿小碎步,给我端来热乎的鸡蛋糕。

  我清晰的记得,那阵子,胡老师一连几天,给我喂了几天鸡蛋糕。一到中午,我就半躺在靠窗户的床上,等我的鸡蛋糕儿。透过窗外,看见大冬天里,一个矮小的地球仪,来回跑,端着碗,食堂宿舍折返了好几趟。

  那时候的孩子也皮。

  我寝室有个孩子就属于这伙儿的,记不起他的名字了,经常半夜偷别人的箱子里的好吃的。那个时候,每个同学都有一个木制的小箱子,每个人的箱子就是百宝箱:都会装着几件衣服,和妈妈给带的芥菜嘎达咸菜,条件稍微好一点的,给带少许水果。

  那天我们想吃水果了。

  于是,那个皮孩子轻车熟路,准备再次作案。那时候,我们住宿孩子所有的箱子,都集中安放在一个统一的屋子里,屋子也不锁,方便我们随时取拿。

  这个皮孩子光明正大的,从别人的小箱子里掏出了N个桔子。

  那个时候,每个同学的零食,就相当于现在每个孩子的王者皮肤,即使不穿,也都做到心中有数。

  第二天,一个女生学告老师了。

  胡老师站在走廊里大吼:谁干的!

  当然没人承认,也没人敢承认。

  于是挨到晚上,胡老师居然买回来了一兜子桔子,然后在走廊里,声音变得温柔起来:我把桔子放在走廊里了,拿桔子的我的孩儿啊,老师不想追究谁,请你自己拿着桔子,给人家放回去,拿几个,给人家放回去几个!

  好不好?

  温柔里分明带有狡诈。假温柔!

  于是,第二天,那个小女生的箱子里,又多了N个桔子。只不过,这N个桔子都带叶子。

  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我今年42岁了,这些事儿,应该是我八九岁时发生的事儿,细节也越发的模糊了。

  记得小学毕业,宿舍没几年也就撤销了,胡老师的工作也不知去向。

  听闻,胡老师是我上届师哥的妈妈,我和师哥不太熟。

  那年,我在某城校友聚会,刚好碰到师哥,我问,胡老师呢!

  我妈跟我过呢,我妈这几天住院了,身体不太好。师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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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回家和媳妇说要去看看老师,并和她讲了关于老师给我抓虱子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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