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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长清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怯怯的躲在他爹高大的身后,只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甚是灵动,上下好奇着打量他。

  用过膳后,方长清才得以有空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他们所见的第一面,二人就算是认识了。

  他们年龄相仿,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后来,彼此又意趣相投,仿佛天生的一对青梅竹马。

  少男少女,不谙世事。二人相对,也不拘束。虽在乱世之中,也相伴渡过了一段纯洁无瑕的时光。

  方长清的母亲王氏,谨遵着方家的家法,常常迫他读书,唐怡也就跟着读。二人都偏爱诗词,时时以诗词游戏。

  再后来随着年纪大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便油然而生。

  双方的父母长辈、以及见过他们的亲朋好友,都以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方家遂以一只精美玲珑的玉镯做为信物,定下了一门本来就亲上加亲的亲事。

  正是美好的年华,方长清与唐怡常借诗词倾诉衷肠,花前月下,二人吟诗作对,互相唱和,丽影成双,宛如一双翩跹于花丛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谐。

  到得两人都成了年,就拜堂行了礼,她也就成了方家的媳妇儿。

  那一天的晚间,待得客人酒都喝足了,饭也吃饱了,方长清才与唐怡初试了那事儿。

  不想这一试,二人水乳胶融不可自拔,便再也不分了彼此。

  这是他们最美好的一天晚上。

  正是新婚燕尔,二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身体上乃至精神上的言语,更使二人情爱弥深,他们或上街玩赏,或吟诗作赋,或品茗听雨,或赏雪候月,沉醉于二人的天地中,不知今夕何年。

  按照道理来说,夫妻恩爱,这正是两家所乐见。可却偏偏入不了王氏的眼。

  原来,其时方长清恰好过了乡试,是一名举人。正待着手应付次年的锁厅试以及之后的礼部会试,可他此时深陷于温柔乡中,将一切早抛于九霄天外,早已经无暇对付功课。

  王氏就对方长清呵斥道:“我儿,当此时候,应以科举课业为重,儿女情长为轻,君子该当终日奋发,有所成就。”

  又随即对儿媳唐怡道:“你也理当如此加以劝他。”

  王氏多次这样劝说,既以母亲的身份,同时又站在婆婆的立场。然而他二人情意绵绵,正到浓处,无以复加,自然无所作用。

  数次下来,王氏便生了反感之意。于是,她就去到郊外的一座寺庙,在那里为儿、媳求了一签。

  签里这样说的:“锦上添花色更鲜,运来禄马喜双全。时人莫讶功名晚,一举登科四海传。”

  王氏心中一喜,便在寺庙里施舍了几个香油钱,向大和尚问道:“何解?”

  和尚就道:“问什么?”

  王氏道:“问我儿前途。”

  和尚道:“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正如这字面意思,功成名就,遂平生志,不过这时日嘛,便不敢加以妄言了。夫人,可有令公子的生辰八字?”

  “有的。”王氏因此说与他听了。

  和尚又问道:“可有婚配?”

  “有的。”王氏遂又将儿媳的生辰八字说了。

  和尚一番掐算下,眉头紧缩起来,久久不再言语。

  王氏心里焦急,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师傅,这是哪般?”

  和尚就抬头,煞有介事的样子,断定道:“这二人八字不合。他们可是旧人?”

  王氏心中一惊,继而点头算是认了。

  和尚就跟着点头:“那便是了,令公子不宜守旧,如若守旧,必然消磨斗志,不出三年,终将性命不保。”

  王氏闻言,顿时吓得魂飞胆破,立马回到家中,把方长清唤来,对他说:“速速写一封休书来,将那唐怡休弃。如若你不听母言,老身便投河自尽。”

  这一席话,无疑晴天霹雳,方长清一时不知所以,问道:“母亲何故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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