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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不敢。”

  没想到这么快,少爷就把左小姐拿下了。

  “少爷,四方在外面把风怎么样?”

  我格外机灵地问道,可没想到还是换来一记爆栗。

  “把你个头,当导游去!”

  “是”

  “左小姐,这里便是少爷平时做课业和写书法的地方,桌上堆积很多少爷平时作的诗赋,不过其实都是在外面闲吟的,令四方记下来然后誊写装给老爷看的,还有……”

  看到少爷脸都绿了,我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左灵珊在一旁已经笑弯了腰。

  我转到里面,刚要介绍柜上的藏书,回头却见到了香艳的一幕。

  只见左灵珊轻轻走到少爷一旁,附到少爷的耳边,而她娇嫩的小脸,也快贴到少爷脸上了。

  “哥哥应该知道我爹来的意思”

  少爷点了点头,

  “既如此,哥哥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妹妹应当清楚,”

  只见少爷一把捏住了左灵珊的纤细后腰,引得左灵珊发出一声惊呼,脸上瞬间飞满了红霞。

  我已经知趣地退到了屏风之后,不过透过屏风,两人贴近的身影依旧隐约可见。

  “听闻左府专有一兰园,内有当今兰中的仙品——血兰一株,我想借此为信物,妹妹若肯舍,我的诗,从此只为你一人赋。”

  说完,少爷又将怀中的俏佳人轻轻推起。

  那日左中郎携女回京,在府门前,左灵珊频频回眸,不舍之意,尽收眼底。

  我其实很为少爷高兴,少爷封闭了自己十年,十年来为了彩儿小姐,不仕出,不沾情,最该意气风发的年纪,却过得毫不上进。

  “少爷,这是左小姐的信,老爷让我送来。”

  月挂中天,后庭显得静谧而又冷凄。

  少爷接过信纸,却放在了一旁。

  对着月,他信口吟道,

  “落月风萧尽,扶香常断魂。”

  “少爷,要记下来吗?”

  “不必了。”

  少爷摆了摆手,他侧卧在回廊上,身形显得有些颓唐。

  “少爷”

  “嗯?”

  “彩儿小姐的病是不是医不得了?”

  我惴惴地问道。

  “十年了,医得医不得,都要有个了结啊。”

  说完这句话,少爷的身形仿佛又落了几分,不禁让我想起几年前,我和少爷还都是孩子的时候。

  少爷七岁便可赋诗,不过恐怕没有人知道,他写的第一首诗,是为了林彩儿。

  彩儿小姐初来府上,那时少爷虽然被大人们称赞早慧,不过相比之下,彩儿小姐则更是古灵精怪,前厅几个老爷轮流提问典故,少爷对答如流,正暗自得意之时,彩儿小姐跳到堂前,

  “谢灵运,我问你,‘秋兰初寄’是何典故?”

  饱读了诗书的少爷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悄悄地朝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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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方,你可记得这是甚么典故?”

  那次失败的回答仿佛为我后来每次去林府挨打做好了铺垫,也让少爷对这个小女孩有些另眼相看。

  “你告诉我吧彩儿,我把爹爹的玉牌送给你怎么样?”

  彩儿小姐摇了摇头。

  “那我把娘的首饰给你一件,好不好?”

  彩儿还是摇了摇头。

  “那我为你写首诗吧。”

  彩儿没有料到少爷来这么一手,慌乱中还来不及拒绝,一首情诗便从少爷嘴里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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