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曦看着导演是真诚的,就说:“导演,那个音乐的剧本是根据我们吴老师画的画写出来的,现在他的画否已经裱好了,您看可以不可以再拍一部绘画的纪录片呀,记录我们的脚印是那么的坚定和沉稳,最终让我们脚踏实地地回到了祖国的大地上。”她笑着,因为她对文学的语言,还是蛮了解的。
导演无比惊愕。他知道吴守墨画画,但是真的没想到他还能画长卷。他迫不及待地请求着说:“那赶紧带我去看呀!”
杨曦诡异地看着导演说:“想看吴守墨的画,那只能找吴守墨肚子里的蛔虫了,不然吴守墨会急的。”
楚无愁被说的脸红了,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她笑着说:“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
她带着他们来到了吴守墨画室的门前,小声对他们说:“我先进去跟他说说。”说着闪身进去了。留出了一片寂静给房前的人了。
不大的功夫她从里面走出来,并把门打开说:“进吧。”
吴守墨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桌子上简直是有点太乱了,他显得歉意地说:“有失远迎呀!”
导演看着挂在墙上的画,脸色凝重。他的内心中,像是起了暴风骤雨一般。他走到吴守墨的面前说:“不管您同不同意,我一定要让我哥哥来看看您的画,您简直就是传奇了!”说着他不容分说地拿出电话,一通拨号。
导演通完了电话,对杨一禅说:“一禅你开车去接一下我哥哥去,他也觉得这是传奇。”
杨曦马上接上话说:“一禅,让你姐夫开车送你去,就你开车那点水平,我还真的不放心。”
武进生就像是听到了进军的号角一样,马上从腰上拿下钥匙说:“一禅,我开车去,二个小时打个来回没有问题。”说着他开始向屋外走去。他的心情也是那么激动,吴守墨要真是能成了画家,那我武进生的脸上也是无上的荣光呀。他边走边笑,吴守墨这两口子有点意思呀!都退休了,人都像是走进了中秋了,反倒是要成才了,一个成了音乐家,一个就要成为了画家,简直是有点不可思议。
导演坐在了吴守墨的面前说:“吴老师,我见过画画的,真没见过您这么画画的。我听我哥哥说过,画这种画,自学是成不了才的,他要经过人与体素描的专业训练多年,才能掌握人与体结构儿画出来的。我真想不到您是怎么画的,而且还这么的逼真,简直就是跟我哥哥画的一样呀!”他喜形于色,为了艺术知音。
吴守墨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他马上更正说:“导演同志,您看您把我夸的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就是看着你哥哥讲课的光盘一点点地学习的,当然光盘看了无数次了。至于人与体结构吗?我懂点中医针灸和正骨,所以对人与体骨骼还是比较熟悉的。”他的脸更红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都已经暴露出来了,多少有些难为情。
杨曦觉得该轮到自己报仇了,上次被吴守墨扎针灸治好了坐骨神经疼,也暴露了自己的‘春天’的事情,还没有机会报复呢,现在机会来了。他笑着说:“导演同志,守墨老师不缺模特,无愁老师就是他心中的模特。”
楚无愁的脸腾地就红了一片。她皱着眉头看着杨曦说:“你这是报复。”
吴守墨马上转换话题说:“导演同志,您的电视剧获得那么大的反响,真的让我特别感动。”他觉得病不瞒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医生是不能拿病人的病情说事情的,所以他不能接着说下去。
导演笑着说:“为什么非要让我哥哥来,就是要让事实说话!我原来跟他说有个老同志自学你的画风,而且非常有进步。您猜他怎么说。他说‘我这点手艺是要靠言传身教的,没科过班的人,只能是乱涂抹。’今天叫他来就是要让他心服口服不可。”
导演的哥哥还是很谦虚地和吴守墨握了手,他笑着说:“久仰大名呀!今天一看,果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