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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三:美女任你摸 美女把每个部位给你看 女人的隐私倍位给你看

  散步的习惯是不久前才开始的,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我一直居住在枫谷一幢很平常的房子里,而且整天呆在那儿。自从发生了那次意外,我便终止了任何离开寓所的可能。——尽管这样会对我的健康不利,同时对于牢笼似的居所所产生的厌恶感也随之一天天地增加起来。可那次意外事件始终像影子一样跟随着我。

  那是一个黄昏,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走入黄昏。

  事件并不是发生在我第一次离开房门散步的那天,日子与日子之间毕竟存在着许多我们无法跨越的东西。

  最初散步的范围仅仅局限于住宅的四周,这是对于那段意外事件记忆的开端;散步的时间也选择在黄昏而不是其他的时刻。我散步的当儿并不关心外界,只是为一天中能有片刻时间离开牢笼似的居所而感到快慰。可后来,活动的范围逐渐扩大了,而且最终扩大到我命运的边缘。因为我并不知道隔壁邻居会在同一时间进行户外活动,在他们惊讶的目光里,我仿佛做错了什么。我这样说也许太不应该,更多的时候,当我看见他们,似乎每一个人都面带微笑地朝向我。可我确实虚弱的像个不宜离榻的病人,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一个夕阳灿烂的傍晚,我独自一人来到枫谷唯一的闹市——一个错落着许多店铺的街口。我背手踱着碎步缓缓地向前行进,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在脚下发出砰砰的声响,让我想到了在晴朗的天气里,偶然一次午睡中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所听到的隔壁老太太在露天拍打被褥而扬起的阵阵轻音。我就这样陶醉在并非真实的幻觉和一起一落的步伐中。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角,一刹那,我像是听到一声呵斥似的猛然立定。很远的地方,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正拐弯钻进一条胡同。四周空荡荡的,并没有其他人出现。我望见对面有一家酒店敞开着黑洞洞的门,于是对直走了过去。

  长有一圈绕腮胡子的老板正反复用一块破布擦拭显然有些老破的柜台,并不抬头看我。柜台在他的前面向两边延展,分割了这所房间。身后的货架一排排罗列着不同的酒和罐装食品。餐具被安置在不起眼的地方。这种时刻确实极少有人光顾酒店,我为自己的贸然闯入感到羞愧。几枚硬币在裤兜里被攥得嘎嘎乱响。

  “要啤酒吗?”

  并不等我回答,他便端来了一杯盛满肥皂泡沫似的棕色透明液体,然后丢下手中的破布,转身开始整理酒杯及其他用具。看来在夜幕降临以前,他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只是没有一个侍从,倒让我觉得诧异。我并没有马上去喝,而是一边把手握紧酒杯——似乎深怕它会自己跑掉——一边回头望向门外。此刻的街口依旧冷冷清清,落日的余晖把它的红光铺散下来,微微有些炫目。间或响起的自行车铃声和看不见的行人错落的踢踏声像一片纸一样的被风牵着飘来飘去。房间里没有点灯,时间毕竟还过早,等我适应了这里的反差之后,发现酒店里并非只有我一个人,这一发现让我吓了一跳。门边黑漆漆的拐角上正围着一圈人,约莫五六个,都是些男人,粗糙的服饰显得黯淡,他们默默地坐在桌边,像围着一只火炉,并不交谈,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紧攥在手中的酒,仿佛只是为了喝酒才来到这里,此外不再会有任何别的可能。当我瞪大一双眼睛张望的时候,他们并未注意我,这使我稍稍有些放心。我这样思考着咽下一口苦涩的啤酒时,老板已经转身准备为我斟酒了。这次酒倒得太满了,我把它放在柜台上,老板又开始不厌其烦地继续他的活计,宽阔的背部像一堵墙壁立在那里。短时间内,他并不想和我搭理。

  酒精很快在我的体内发生作用。——我平素极少饮酒,这种习惯父亲没有遗传给我;也可能由于我虚弱的身体的缘故。总之,其结果让我变得有些放肆,从而无视别人的存在——正如他们无视我的存在一样。如果我预料到不久后发生的意外的话,我会在此时此刻毅然决然地离开这里。可事实并非如此,——我缺乏洞察力,更谈不上先见之明。对待任何事情都是这样。这个意外事件并非取决于我站立的地点和采取的姿式,而是取决于我错误的到来,晚间的散步,甚至离开寓所所可能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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