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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商议之后,两人一起上了医院,检查结果丈夫精子活力低、还有一些不液化的征兆。

  从医院出来之后,丈夫一直黑着脸,韶君安慰他说:“没关系呀!医生都说了,经过治疗会好的!”丈夫却大吼一声:“你别说了行不行!别再羞辱我了!”吓得韶君一个激灵,一直回到家,俩人也没再说话。

  丈夫在治疗了,每周上一次医院,但坚决不让韶君陪着。韶君想找丈夫谈谈,但他总是拒绝。大半年后,丈夫告诉韶君,可以开始小人儿了。韶君也替丈夫感到开心。但其实她心里觉得有没有孩子无所谓,重要的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但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在丈夫那里是幼稚的、不成熟的。

  这之后的几个月,丈夫换了个人似的,给她买各种维生素,监督着她吃叶酸片,精心计算她的排卵日,来例假的前几天,他也总是异常紧张,看到丈夫的样子,韶君调笑他,想孩子都成魔了。他也总是笑一笑,但眼里的神采也越来越淡。

  终于,在那个仲夏的夜里,韶君将两道杠的验孕棒拿给丈夫时,他们两人相拥在一起笑了很久。

  三个月后的深夜,吃了药流的药品之后韶君的肚子疼得厉害,疼得她头上直冒冷汗,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抱着头在床上打滚,丈夫却只是往床边上挪了挪。从发现怀孕后的喜悦到查不出胎心的失望再到医生说必须流掉后的绝望,韶君和丈夫都承受着。韶君天真地认为丈夫可能比她更难过,因为他对孩子的期待好像比她这个当妈妈的更加殷切一些。所以整个晚上,哪怕她肚子疼到抱着头往墙上撞也没有叫丈夫一声,令人遗憾的是,药流没干净,第二天韶君又做了刮宫手术。躺在手术台上,她的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丈夫早上说的话:“你真没用!连个孩子都留不住!”。她的心里也开始怪自己没用,连他那么期待的孩子都留不住。

  手术后不到四个月,韶君第二次怀孕了。可是刚刚查出来便被医生判了死刑,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做流产孩子便自己掉了。看着那一盆被血液染红的水里的一小块肉疙瘩,韶君顾不得心疼孩子,只在这一汪血水中看到了丈夫那张冷漠的脸,她想哭,可她觉得此时不应该在丈夫面前哭,丈夫可能比她更需要安慰。她只在卫生间抱着自己默默地哭了一会儿。

  从医院出来后正是下过初雪的午后,跟在丈夫身后两百米远的地方,韶君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丈夫不像以前那么爱她了。她有一种深深的绝望,这与她从前期待的婚姻相差太远了!

  让韶君绝望的事情还多着呢!

  就在前几天,她还想着极尽全力挽回婚姻时提到曾经的这两个孩子,丈夫一脸嫌恶地说:只要怀孕了,就不是男人的问题!是你的土壤不行!韶君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丈夫又冷哼一声说:谁知道那是哪里来的野种!那一刻,她第一次想撕碎丈夫。也是在那一刻,丈夫亲手捏碎了她的幻想、也杀死了她的心。

  自报警那一日之后,老父亲终究是放心不下,赶来陪着她,离婚的一系列过程开始了,幸运的是他们没有孩子,省去了很大一部分麻烦,只剩下共同财产的分割。直到这时,韶君才发现,她的银行卡里只有不到一万块钱。丈夫无耻地说:这几年你也给家庭没有做任何贡献,这钱我也不分了,你就拿走吧!

  要是以前的韶君,可能听到这话会被气得舌头打卷,但自从前几天凌晨三点,丈夫在家里大闹一场打了自己与爸爸并将他们赶出家门后她就觉醒了。

  韶君要钱、要离开这个亲手毁了她的男人。

  冷静下来的韶君细心又果断。

  她找了律师,核算了结婚十年她应该得到的部分。当她整理资料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丈夫嘴里的婚前房屋因为婚前五证不全,只开了收据,而真正签购房合同的日期是在他们结婚一个月之后。想起当时,自己还兴高采烈的跟着老公去银行签了贷款的次贷人的名。而此时,律师告诉她,房子与韶君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能争取的只能是共同还贷期间房产的增值部分。

  韶君以为丈夫是因为孩子、家庭琐事、出轨后的双方纠缠才变得如此冷漠、自私、无情,可未曾想,从一开始,或许丈夫从未想过真心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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