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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骂我女朋友的那小子?”

  我们的聊天突然被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当我抬起头,看到他背后的两个男人和在步行街上举牌的姑娘。

  “怎么着,你也想找我算一卦?”话音刚落,我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像是被某种棍棒类的东西击打,当我倒下后,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只能听到陈妍的哭喊声和我身上发出的彭彭声。

  几分钟后,他们停止了动作,我抢睁开肿胀的眼睛,那个男人走到我跟前,冲我脸上吐了口痰,说,“惹到我头上算你倒霉,艹你妈的。”说完,他朝后面的两个男人摆摆手,离开了这里。

  陈妍此刻面色苍白,她费力的企图将我扶起,我的头发湿乎乎的,我知道那是什么。我隐约听到陈妍问我怎么样,她的声音很细,很轻,就像从水里传出来的一样。我对她笑笑,然后摇了摇头,勉强坐起,接着又拿起身前筷子,夹了一片五花肉,直到那些油脂在我的唇齿之间得到充分渗透,我才感到那种飞机落地般的心安。

  从小诊所里出来的时候,陈妍一直闷闷不乐,也许她是在担心我的伤势。

  “李川,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这么问,我不是说过了吗。”

  “我要你说实话,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陈妍我求你别这样了好吗?你的神经质简直让我受够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呢?”

  陈妍怔了一下,然后只是默默在前面走。

  回到了旅店后,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倦向我袭来,当我醒来的时侯,我觉得这个世界仿佛坍塌了一样,因为陈妍不见了。

  凌晨两点钟,她的东西都还在,看来并没有走远,我打电话给她,她只是简单说了自己想出去散散心什么的,告诉我不用担心。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越心慌,当她挂掉我的电话后我再次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头显示已经关机了。

  窗外,烧烤店的浓烟透过纱窗飘进了屋子,那种炙烤的味道刺激着我的感官。楼下的纸店已经关了门,但橱窗里还是隐约可以看到纸人和随葬用品,他们总是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我开始担心起陈妍。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煎熬后,我终于等到了陈妍,她走进门的那一刻我紧紧的抱住了她,我不停的向她道歉,并且承诺以后不会在这样了,陈妍一直沉默不语,只是一直的扶摸着我的背。

  “睡吧,明天我们都将重新开始。”

  第二天早上,当我看到床头上的现金和纸条的时候,我便知道陈妍已经彻底的从我的生活消失掉了。信中说,那个男人在烧烤店里登记表上得知了陈妍的电话,又从其他的店员那里了解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和底细,于是,他才想到要伺机敲诈我们一番。陈妍为了不让我们的事败露,只身一人前往宾馆,可谁成想那帮人拿了钱后还提出让陈妍肉偿的要求,没办法,为了不想让自己孩子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个骗子,无助的陈妍只能选择服从他们。在这之前,她向他们表明自己已经怀孕,所以没有办法做那件事,但她还是满足了他们除此之外的任何要求。陈妍在信中描述的很冷静,冷静到让我觉得有些可怕,他总是对说真话这件事情过于热忱。她在信中让我好好找个工作,重新开始,并且表示她会生下这个孩子。最后,告诉我不要试图找到她,即便找到了她,她也不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陈妍。

  从今天起我们都将重新开始。

  陈妍走后,我选择留在了沈阳,做了一名快递员。当我再次想起她时,那条叫做暹罗鱼的鱼总会在我脑海里不断徘徊。有一天我好奇的查了一下这种鱼类,看到照片后的我不禁惊奇不已,因为那种鱼并没有像黄鳝一样的身躯,也没有清道夫身上的硬鳞,而是像金鱼一样有一条长长的摆尾,就像是一朵绽开的羽毛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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