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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有两个从小长到大的朋友月亮和七月。阿宁是这三个姐妹中最为年长也最为幼稚的,混到人生的第二十八个砍了,却还是个母胎单身,人生爱好便是吃喝玩乐,从不为任何事情发愁,人也生的丑,最明显的就是一嘴的大龅牙跟刚冒出来的黄豆芽似的,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个痴傻之人,不足以放在心上。阿宁倒也不在意,反而乐得自在。初见七月的时候,七月生的好看,又是城里娃娃,稍加收拾倒像是画里走出来似的,可是,还没等阿宁走到她面前,她就“哇”的哭了,阿宁只能悻悻的回屋去了。再后来妈妈便告诉阿宁,这是七月,要阿宁照顾好她。

  阿宁本就是被放逐的人,不管她做什么事情其他人总是不以为然,因而阿宁更是胆大起来,这会儿妈妈更是给她分了个小跟班,阿宁便带着这个从城里来的漂亮娃娃上山下海,尽情造作,没过几天就把一个粉雕玉琢的城里娃娃给弄成了村里的土娃娃,妈妈也只是打了阿宁几顿,这事也就过去了。直到有一天,阿宁又带着七月去偷隔壁二奶奶家的苹果,路过村口奶奶家时,遇见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独自玩耍,这姑娘虽没有七月那么漂亮,倒也不丑,只不过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阿宁饶有兴趣的咪起了她的小眼睛,问道“她是谁?”七月白了她一眼,不屑地说道“没见识,这不是姑姑家的月亮吗?”阿宁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月亮面前,露出了她标志性的大黄牙,“吃苹果吗?”

  小朋友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很快,她们被抓住了,这次破天荒的竟然月亮也被妈妈“责骂”了,阿宁不出意外地被揍了,但是这又怎么样呢,阿宁很开心,她突然觉得终于有人和她一起了,她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在后来的几年,一到寒暑假,姐妹三必定会在一起,这是她们不约而同的约定。为了迎接七月的到来,阿宁和月亮专门攒了一个多月的钱去县城里订了一个宾馆,并买了啤酒和好多以前舍不得买的好吃的,打算和七月一起分享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很快,七月就到了,再次见面的老朋友总是格外热情,她们又说又笑的踏进了宾馆大门。

  在狭小的宾馆里,月亮和七月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自己最近喜欢的男同学,阿宁只在旁边静静的听着,说到兴起时大家一起碰杯来祝福。阿宁觉得,这就是她的全世界了。“我们散了吧。”沉默了许久,七月终于开口了。“为什么?”不死心的月亮在一遍遍问着她。“我累了,不想在继续了。”七月没有抬头,只是默默的在表达着她的想法。阿宁看着前面的这一切,突然觉得好像一盆凉水从头顶浇过来了,从头冷到脚。半晌,她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缓缓说道“好”。

  阿宁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只是觉得很冷很冷,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一种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感觉。她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没过多久,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月亮,:“我不甘心,我觉得我们不该这样放弃,十几年的感情了,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呢?”月亮还在那边喳喳的说个不停,阿宁却无心再听,她满脑子只有月亮那句“十几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放开就放开”。

  后来阿宁一直在想,如果当时她没有和月亮一起去挽回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她现在会不会还是最初的那个她。其实当年好多事情阿宁都忘记了,她只记得七月说“我永远都走不出这座小城,因为它是我整个童年。”可是在阿宁的这座小城里,只有月亮和七月。

  七月最后一次提出要散伙的时候,阿宁已经大四了,忙忙碌碌的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月亮的电话打来“七月又提出散伙了,我该怎么办,这么多年了,这个事情就像大姨妈一样,次次都提,我真的很累,她到底知不知道有些事情说多了是会成真的,我也累了,那就散了吧,对彼此都好。”月亮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紧不慢,像是在陈述别人家刚发生的事情一样,可听在阿宁的耳朵里,却像一根细针刺在了自己的皮肤上,针针见血,阿宁也不禁怀疑,是自己过于强求这段感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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