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很认真地跟我解释,我莞尔一笑,他也笑了,他这一笑,我才发现,他跟我一样有个小小的酒窝。
一天询问我想剪什么发型,我胡乱说一通,他倒是认真地听,时而点头,一边又撩拨着我的头发,不时拿着梳子给我头发梳一下。
剪发的时候,一天一边也跟我聊开了。
来自湖北武汉的一天,自小不爱学习,很早就出来工作了,最开始去了广州,又跑了广东几个城市,去年才到了深圳。
20岁的大男孩,干净的白色衬衫,娴熟的剪发技巧,灿烂的笑容,在一天的身上,我嗅到了阳光的味道。
剪到最后,他把我一侧的头发拉起来,对着镜子里的我问:“看,我剪的,是不是特别整齐,这就是技术”,我微微笑了,他也笑得更得意了。
付完钱,我跟一天道别,一天站在前台边上,笑嘻嘻地招呼我“下次剪发记得找我!”我笑着点头,说再见。
再见,因为我不知道下一次剪发会是什么时候,会不会再去那家店,也不知道会不会再见到他。
那时候的我常常想,一生会遇见多少陌生人,陌生的人还会再见多少次,尤其在消费的时候,许多面孔只是匆匆一面便不再相见。
但是,一天,我还是又见了他一次!
大概过了半年有余,某一天,我又走进了那家店。只是,这家店正面临着拆迁的命运,紧挨着它的是已经被封条关闭的店面,紧挨着地铁口位置。
进到店里,我环顾四周,并不见一天。男技师和某个发型师问我做头发还是剪头发,我径直说“找一天”。
无数双眼睛瞬间投射到我身上,我瞬间红了脸,我微微偏头四处看看,同时又被男技师引导坐到镜子摇椅上。
不久,一天从二层走下楼,走向我,对镜子里的我笑开嘴边的小酒窝。
我不知道他是否记得我,也许不记得,也许记得,谁知道,谁在乎呢?每个Torry老师每天要面对那么多顾客,每个顾客都能记住吗?尤其是一年半载才见一次的陌生人。
但是,一天俯身问我想听什么歌,他去放给我听。
我点了一首李健的《风吹麦浪》,他反复问了我怎么写的这几个字,我也耐心认真地一字一字告诉他。
2007年的李健还没火,李健离开了水木年华单飞,我是从高中时期的水木年华一路听到了李健,尤其这首《风吹麦浪》总是给我平静安宁的感觉。
2007年,我的班主任也还是李健,尽管全宿舍的女生都不怎么喜欢这个班主任,但同名不同领域的李健老师也是文学院教授,跟音乐人李健同样有才华。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我便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有我跟一天对话,他问我答,我说他听。
剪发时间不长,剪完我照例付钱走人,依旧说再见。但我知道,我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
这家店即将被拆,一天也即将另谋生路,这一次,他没再说“下次剪发找我”,我们挥手互道“再见”,就此再见,天各一方,不再遇见。
但自此,每一次到理发店剪发做头发,我总会想起一天。
美容院里男技师添了我 男技师精油推全身体会受不了 男技师怎么服务女客人
琳琅满目的发型店,琳琅满目的理发品牌招牌店,却都是一样的表象。
随着商业环境竞争的日趋白热化,也随着烫染的热潮愈来愈火热,或者说烂大街地被接受被大众,营造在发型店里的消费观念和沟通方向,都是力推办会员卡,极力推荐做烫发染发,尤其女生,仿佛不做烫染,便剪不出好发型,好发型都得烫染来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