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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常进到理发店里,都会淹没在这些口水话语之中,想静静地剪个头发,都觉得累,更甚的是,我也再遇不见像一天一样的发型师。

  我想起在大学宿舍里,拉起一侧的头发,放下的瞬间,那种厚重的垂坠感,乌黑的发质,不做烫染拉直,却是我那么多年剪发经历里甚为满意的一次发型。

  我也想起一天那臭美的自信,自吹自擂的笑脸,像温暖的阳光一样照在那里。

  后来,我养成了一年做一次头发的习惯,我不爱打理头发,做下烫染发后,随着日与夜的蠕动,头发一寸寸地长长,日子一天天地过,临近过年或者十一或者年中,偶然找个时间,找一家发型店,例行公事般做一次头发。

  做过睡不醒发型,染过酒红色的卷发,茶棕色的发丝留了两年后,我又走近了一家家附近的新发型店。

  我又遇见了一个与一天年纪相仿的男孩,但他与一天不同,他显得沉稳多了,也过分地礼貌和热情了,我甚是不习惯,抑或说是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和接待方式。

  萧风不是他的真名,作为小名,我觉得与他很称,我喜欢这个名字。

  略带腼腆的高瘦男生,他与我讲起了他的童年,说起他从北京刚来到深圳的不习惯,也提起他相恋四年的爱情故事,二十三的年纪还是那么稚嫩地单着,含蓄地说着话。

  我见到门店里很多技师和技术总监(发型师)都有纹身,问到萧风,萧风说他没有,我追问原因,他才说怕他妈妈(不同意)。

  在男技师无数次推荐我选用服务项目的时候,萧风礼貌而节制地帮我接过话,助我委婉地拒绝了我所不愿意做的选择。

  只是,在新店开业的业绩要求下,所有门店的人都须为营业额而努力。这一点,我非常理解,萧风在我最后准备付钱走人的时候,也还是用心推荐我办下会员卡,买下护理体验券。我只办了会员卡,也还是跟他说再见。

  但在这之前,我们相处了6个小时,萧风从开始修剪我的头发,到安排给我烫发,到最后亲自给我染发,这6个小时,他只跟着我,服务于我,而依赖于现在的交流方式,他也加了我的微信,以便以后有问题可以咨询到他。

  尽管我的微信里也有几个前发型师的微信,但通常,我只接收信息,而不做任何回应,很多情况下,在做完头发后我并不与他们做更多的交流,这足见我的懒。

  萧风像平素的发型师一样,给我发了信息,嘱咐我有问题可以随时问他,我礼貌地道谢。

  尽管就在家附近,我也会一年半载才可能再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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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这一辈子,遇着无数的陌生人,经历着无数喜怒哀乐和艰难困苦,难能可贵的是永怀赤子之心。

  听过陌生人的悲欢离合,也知晓身边亲朋好友的各种人生故事,能在最美好的年纪遇见最美好的人、事和风景,总是让人欢喜,倍感珍惜,不管是一天的阳光自信,还是萧风的善解人意。

  20岁的一天,30岁的CD,50岁的Alex,他们身上臭美的自信,总是表现得淋漓尽致,满眼都是骄傲,那份自信骄傲也传染了我,慢慢地,我也变成了他们的模样。

  当我时隔三年,重返职场的时候,不觉我已成了老矣的80后,周围都是90后的小年轻,而我的心态也变得像当年CD带我们时的模样,苦心去多加照顾初入职场不久的团队同伴。

  如今聚聚散散,两年又过去,我又认识了一拨小伙伴,由同事进而交往成了朋友,只是交往的深浅决定了后期我们再聚的频次,有些朋友时常还会聚一聚,有些慢慢成为了朋友圈里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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