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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谁都过得不怎么快乐。

  这一次,真的下了雨。我抬眼看了看这个男人,不吃不说不动不追。于是,我拿了一把伞追了出去。

  然而,到处都不见,到处都没有,那一个如此骄傲的女人。雨是愤怒的,歇斯底里地砸向伞面,只几秒钟,全身已经湿透。我与她,爱着同一个人,又是同样的孤单,即便是挡风遮雨,也是太过奢侈的愿望。

  我回到林翘的卧室,发现她已回来,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没有一点生气。仿佛死了。茶几上放一瓶红色的液体,她曾经说那是法国红酒,又高档又浪漫。如今被一并灌下,满满当当地醉了,连自己都可以忘记。

  忘记自己有什么不好?

  这一晚,他始终没有出现。一个女人陪着另一个女人,到天亮。阳光从窗帘里艰难地探出头来,落在客厅的桌面上,那里是已经干了的粽叶,颓废忧怨地伸展着不再水灵的身体。他,已然不见。偌大的地方,只留一颗碎了的心和另一颗碎了的心。

  他没有去上班,没有回住处,没有去林翘那里,也没有找我。他逃开了,逃开选择,逃开纠葛,逃开我和她。只是,他逃不开哀愁。所以我知道,他会回来,迟早。所以,我站在这里等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回来的时候依旧沉默着,平静着。我也默默,配合他的波澜不惊。一起打扫他尘封的屋子,象收拾尘封的记忆,过去的东西再怎么收拾,也是旧了。他叠一件长袍,那件蓝色的曾经的长袍,花了很长的时间终究没能叠好。他怅然若失,呆望着指尖流逝的岁月,一脸疲惫:

  “我们结婚吧。”他突然说。

  “什么?”明明听清了,却不相信。

  “我们去杭州结婚吧。”他重复一遍,斩钉截铁,下了最大的决心。

  一行泪滑下,是尘埃落定的幸福。

  尘埃会落也会起,那样的不确定,怕的是风再扬起,怕的是夜长梦多。我只想走,现在走,马上走,多一天是一天的疑虑和猜忌。他是流沙,今天在手中,明天就不知流向何处。我迅速地辞了工,打点行装,快走。

  可是,他说再等等,再等等。

  他要等,等来的是我完全的慌乱,这一刻,他在哪儿?那一刻,他在作甚?如路口那盏坏了的灯,忐忑着,怀疑着,崩溃着。

  男人相信证据,女人相信直觉。他不在住处,又能在哪儿?手边是林翘的号码,拨还是不拨?他若不在,拨了也没用,他若在,自己宁愿不知道。犹豫几次,就作罢了。有些事知道了不如不知道。

  反正,他要和我走的。反正。

  “德律风”却意外地响起,拿起听筒对方没有说话,许久,一声叹息传来,是林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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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见见你。”

  林翘的屋里凌乱不堪,和她的故作镇静形成反差。

  “坐!”她用嘴努了努,示意我坐下。还是那样得骄傲。

  她倒了杯红酒,自己端起抿了小口,也不说话,只定定地看我。那目光似烈焰,将我的身体团团围住,吞噬:

  “他是我的。”林翘几近咬牙切齿,“他爱我,他一直爱的都是我。”她的声音压低的,象呜咽。“他对你只是愧疚,只是同情,你不要再牵制他了,这样对谁都好。”林翘把烫过的长发甩到脑后,咄咄逼人。

  “他若爱你你又何必说那么多呢?”我问得冰冷,挡住她所有的气焰。

  她的脸坚持着骄傲,终于在一瞬间崩溃:“他说过要娶我的——,他说过要娶我的——,他说再不离开我的——,他说——”她蜷缩在那里,凌乱的头发,凌乱的衣服,凌乱的情绪,协调了同样凌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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