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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千味这一路被拎来他不敢妄动,若有不慎那骑马男子一松手他就会被这马蹄跺死,臂腿只能一直空悬硬撑,现在给抛在地上,四肢早已酸痛无力,一时起不来身子。

        “怎的,死了?动一下啊,昨天还乍威风嘞!”宋九枫被左右群芳环着,一步走一步笑,“原来,我宋家央你来我们这醉云楼吃饭你不来,想必是累了您这几步,这不,请我们宋家的人骑着高头骏马把您请来了,您倒是无赖撒泼,躺地上不起来了,这不是折我们宋家的面儿嘛!”

        常千味不愿理他,这宋九枫又笑道:“昨晚和那女的干多了?”

        这句话登时逼红了常千味的眼,起身一拳欲要砸出,泠泠刀抖声带着寒气直接了当劈向他那右臂,那刀刃划开人皮刚好碰在他臂骨上。

        “你晓得动一下,今日也让你死这儿,不过是个面摊子的上小二,哪来这样脾气。”拎他一路的驾马男冷笑道。

        宋九枫大喊:“来我们这儿宋家的贵客,见过这一刀断手没?”

        那群看客伸着头看热闹,像被提着鸭脖子一样。

        刀卡在他右臂上,血沿刀边滋流,他感不到痛,可这刀翻着他这臂肉拔出,那钻心的痛将他激晕过去。

        待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小木床上,迎面的竟然是原来他骂过那个老鸨。

        “醒了你?”老鸨脸上搽着厚厚的粉,像上了霜的驴屎蛋。

        常千味想撑手起床,可那右臂传来一阵剧痛。“我这一半截胳膊呢?”

        “昨天你没死就好啦,还要什么胳膊。”老鸨冷冷道,“你要醒了就去莲芳庭吧,宋三爷在那儿要见你。”

        “我胳膊,我胳膊呢?”他全没听见老鸨说什么,他用左手掀开袖子,那下半截胳膊空荡荡,在肘处缠着白布,白布上还透亮着血色。

        “叫叫叫,叫什么叫,宋家花大钱请的顶好的郎中给你截的,要不你早死在那醉云楼外了。”

        常千味胆子冷颤不停,他这才意识到宋家是怎样一个骇人的巨兽,而他常千味当年再如何潇洒也不过是他们宋家手里的玩物。

        “我右胳膊……”常千味的泪止不住流,想拿右手擦眼泪更是伤心欲绝,“怎的不把我一刀砍死在这外面,还叫我受罪。”

        “呵,你想的实在快活,宋家不把你折磨成烂柿子你就别老想着死。”老鸨心不在焉,毕竟她只是个又丑又老的老鸨,惹到宋家的却是这么个和自己毫不相干可怜人儿。

        常千味一步步向那莲芳庭,这莲芳庭是他当年每次来如是馆快活的必选之地,如今这铡刀架在脖颈上,和当年已不是同一人了,这才想起他师父凌巧子当年所劝,可又如何?

        这莲芳庭进去便是轮了一圈太师椅,没了青纱帐红罗缎,取而代之的是坐了这么一圈身穿绸衣的贵人老爷们,宋十亭则跪在这一圈老爷们脚下发抖。为首的坐着便是宋九垣,其次就是宋九枫和宋九钰。常千味环视一周,宋九垣一脸正相,国字脸八字胡,而那宋九钰鼻旁眼下有颗大痣――常千味恍然想起,那日大雪里抻那碗清汤面的老翁正是这宋家三爷宋九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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