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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阔别20年我再次回到母体里

妈妈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阔别20年我再次回到母体里

  好不容易挨过博导的例行巡视,周晓江一路狂奔,赶到医院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换做往常,这才是她们之间正确的打开方式。

  这会子晓江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岳响河,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响河被这地动山摇的吼声惊了一哆嗦,一口哈喇子不小心滴到了碗里。

  她一拧眉,望着热腾腾、香喷喷的蛋黄虾仁大云吞,再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晓江,惶惶然觉得背脊骨发凉。

  突然,她探起头来,双手合十作乞求状,两只大拇指贴着鼻尖,连声讨饶:“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谁料手势做得急了,晃动的输液管打弯勾到了小手指,拉动了扎入皮肉的针管,叫她一阵吃痛。

  站在一旁的何峪风可没见过这么怂包的岳响河,心里憋着笑,好整以暇地看她斗智斗勇,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晓江见状不忍心,将包放下,过来帮她把输液管捋直,看到她左手包着纱布,右手挂着点滴,两手虚靠在桌上,规矩地如同带着镣铐。

  双手使不上劲,所以方才吃云吞时她才把头沉得老低老低,噘着嘴去够那碗沿,样子极窘迫。

  晓江板着脸,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她嘴边,响河见她似乎是消了气,刚要去吮,她立马移开,讽道:“有本事自杀,怎么没本事好好吃饭啊?”

  喝不到汤还要听骂声,响河只好把头又缩回去,心里哀嚎“这不是病人应该享有的待遇啊”,扭头求救何峪风,只见他一脸正经地望着天花板,一看就是被周晓江的气势给收服了。

  “这个汤很鲜的,你尝尝?”响河试探着讨好她。

  “喝你口水啊?”晓江不客气地回道。

  何峪风实在没绷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响河狠瞪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回到晓江严峻的脸,实在是没辙了。

妈妈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阔别20年我再次回到母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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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响河对她爱的人是没有招架之力的。

  “我差点忘了”,她倏地灵光一现,边嚷边要伸手去拿袋子里的东西,“鱼日寿司对你味了吧”,何峪风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帮她把寿司拿出来推到晓江面前,她忙不迭问到:“你来的时候是不是没吃午饭?赶紧吃吧,饿过头了对胃不好。”

  心里再有气,此刻也无处可发了。晓江不好驳了何峪风的面子,接过寿司心道,响河,只要你没事就好。

  响河与晓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说到紧要处都被响河悠悠地搪塞了,何峪风立觉是他在旁边的关系,于是识相地离开了。

  林泽生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们都不清楚,若她肯吐露当中细节,必然只有晓江是最好的倾听者。

  看她如今的精神状态似乎很好,很难想象两个小时前她居然会自杀。

  自杀?这不是他印象中的响河会干的事,但事实摆在眼前,不容人不相信。记忆中的响河直爽不拘,等闲挫折只会激得她更勇猛上进,怎么会做出这种让“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何峪风一边思索一边朝急诊中心走。之前他去买点心时,正瞧见顾恒陪着林泽生在处理伤口,林泽生当时既痛苦又茫然,扬言一定要再见响河一面,是他与顾恒拦着,怕再次刺激到响河。

  为了保全响河的颜面,他可以不将他送去派出所,但是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与此同时,病床前的晓江正哑口无言地望着一脸平静的岳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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