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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泪水落在键盘,嗒嗒地轻响。

        我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从此家便是雨中发霉的屋顶,不断有雨滴穿过青瓦和石灰,汇聚在房屋的天棚上,它们象一排排晶亮的甲虫,在那个潮湿的平面上溜来溜去,我时常望着它们发呆,猜度着这间房屋的水平度。我知道,它在飘摇中。直到青来了我家。我背着行李,带着游手好闲的青在迷宫一样的小区里绕了很久。像一对蜜月归来的夫妇,炫耀着自己的幸福。

        她颇不耐烦地说,看你走路真费劲,你连自己家也找不到啊。我说,有时是这样。青的笑声象天雨寺檐角的风铃。她说,你真是个怪人。没有人这样说过我,甚至没有人愿意知道我的存在,只有青这样热情,我一下子就爱上了她。

        青告诉我,她本想去深圳的,来这里只为了找一个朋友,结果却弄丢了朋友的地址,钱也花光了。青说,幸好遇到你。她用了“幸好”这样美丽的字眼,很多爱情都从“幸好”开始的。青和她的朋友会在深圳赚很多很多的钱。我没有太多钱,因为我几乎不需要什么物质。青有点失望,说,那好,一次100块。赚够了路费,我就走。我暗暗地心疼她,我可以一下把路费都给她,可我不舍得她离开。于是我说,50。青惊讶地叫道,你他妈的也太小气了。我们从来没有这个价。我重复说,50,就50。青扑哧笑了,说50就50,照顾一下你们残疾人,来吧。

        我卸掉右腿的假肢,结合处沾了几抹淡红的血,我很怕青看到会觉得恶心。不料青却抢在手里,好奇地摆弄着。还假装接在自己的腿上,在屋子里走得蹦蹦跳跳。我看着她,再次感觉我离不开她了。

        我说,我爱你。

        青说,去你的。

        

蒙我眼睛让别人玩我 坏蛋老公喜欢不一样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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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柳轻风像泛黄黑白照片中的人,眼神无光,皮肤白腻浮肿,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种腐烂的苔藓的怪味。进门时,她和我握了握手,我注意到,她的手比窗外的雨水还冷。她面无表情地说,你真是个怪人,我的手很凉,一般人跟我握手都会打个寒战,你却没有。我说,体温比灵魂还重要么。她僵硬地笑了一下,说,你说的对。

        每个房间都亮着灯,客厅、卧室、卫生间、厨房,都亮着日光灯,白惨惨的灯光反而让我和她似两个黯淡的影子。她无声地在各房间里走动,最后停在冰箱边,问,你害怕黑暗么?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说,有一点。她盯着我的脸慢慢说,我也怕。但有时黑暗中却比光明里更温暖。

        我们坐在床边。她吃光了我作为晚餐的奶油曲奇和两个番茄。翻看着我打印出来的小说,她说她很久没吃东西了。我只好再去厨房里做,煎了两片鸡蛋饼,拌了一个盘草莓沙拉。又转眼被她吃光。她抹着嘴角的鲜红的草莓汁说,你做的菜很好吃,青真不该离开你。她画蛇添足的话,让我一瞬间丧失了招待她的热情。

        这时,她问起我的腿。接着她说,她也遇到过一次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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