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花开在那,那都有人想采摘。果儿第一个支教的家庭是一个普通工人的家庭,孩子的父母收入不高,但孩子的学习很刻苦很努力,进步很快。第二个支教的家庭是个干部家庭,孩子的父母官腔十足,孩子趾高气扬,果儿教了一个学期便辞了那工作。第三个家庭是一个离异的家庭,孩子的爸爸是个商人,很有钱,经常塞给果儿一些小费或留果儿吃个便饭。饭桌上,那孩子偶有叫果儿一声妈妈,果儿很是尴尬。时逢赶上节日,孩子的爸爸常常以贵重的礼物相赠,不收薄人情面,收了又不是果儿的本意,很是为难。
这时候的果儿就像五月红,六月的桃子,熟了。可是果儿的爱是朗朗的月,清清的水,不是灯红酒绿,浑浊如何入得了她的眼。
我抱着一大摞科学课本走在走廊里。真沉呀!要是有个人能来帮忙就好了。我四下里看了看,可目光触及的同学都像躲瘟神一样快速闪开了。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我一个人咬着牙气喘如牛地向前走着,没有一个人来帮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林林!”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好友姚妙妙。
我像见到救星一样:“妙妙,你帮我拿点儿吧,我都快要累死了。”
姚妙妙看我一副苦瓜脸,爽快地拿走了一大半,然后又充满怜悯地说:“唉,可怜你这小身板儿啊,狼老师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你这种弱女子来抱这么沉的书。”她开始打抱不平。
“算了,谁让我是科学课代表呢?”我无可奈何地说道。
一
嘿,你们肯定还不认识我吧?我叫谭蔚林,性别女,刚升入六年级,别看我有一个极像男孩子的名字,但我还是一个像妙妙所说的“弱女子”形象:眼睛大大的、嘴唇薄薄的、头发少少的、个子小小的。我还有一个超极“光荣”的职务——科学“狼”老师的课代表。
六年级以前,教我们科学课的是学校No.1温柔的张老师,她每次都只用半节课讲课,剩余的时间让我们玩游戏、探讨和放一些科学实验的视频。因为我平时成绩不错,又文静听话,张老师就把我定为科学课代表,但她从不叫我搬科学课本,而是带领一大帮男生,浩浩荡荡地去搬书,大家都非常喜欢她,听她的话。但升入六年级以后,张老师就被调走了,来了一位新老师,一进来就粗着噪门问:“谁是上学期科学课代表?”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同桌捅捅我的胳膊,我才有些胆怯地起身,那位老师盯了我半天,才说道:“行,就你吧。”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这气儿还没有缓过来,新老师的做法又让我把气儿活生生地憋了回去。她不仅不让我们做游戏,还禁止我们讨论;她完全就是按照课本讲课,一点儿新意也没有,一个知识点让我们重复三次,遇到重要的还要抄写;最主要的是,她总是拖堂,科学课有时在上午最后一节课,她会一直拖到我们肚子都“咕咕”叫的时候;令我最头疼的是,全班的科学课本全要由我来搬到办公室,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书本摔出了八丈远,害得我整整发了一天窘。这样的老师谁会喜欢?大家都对她敬而远之,就连我这个平时倍受欢迎的科学课代表也遭到了冷遇。因为这个新来的老师姓梁,谐音“狼”,所以狼老师这个称呼就被叫开了。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姚妙妙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她说:“狼老师太过份了,今天居然又拖了九分钟的堂,讲那些没用的东西。林林,你看我有没有被饿瘦点儿。”她气呼呼地指着自己说道。其实姚妙妙并不胖,只是有点婴儿肥,十分可爱,因为自带幽默细胞,所以非常受欢迎。她常对我说,如果她再瘦一点儿,我们就是世上最养眼的闺蜜组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