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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云回到房间洗漱后更换了一套丝质的长袍睡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凄凄的月光,忽而一笑。

  刚下班回家便见客厅坐满了人,就连大姊和姊夫都来了,阿爸坐在正堂之上铁着脸不说话,

  祖母和姆妈在一旁叹气。梦云心中一紧,定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上一次家人这般还是祖父病种的时候。梦云悄悄进去拉住立在一旁的下人荷香问话,荷香摇头。

  “你给我跪下。”

  周老爷大喝一声,吓得梦云一激灵,只见二哥周梦熊“嘭”的一声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我和你阿爸含辛茹苦的将你养大,就是让你去送死的?”

  “姆妈严重了,我报考军校是为了报效国家,早日将鬼子赶出中国。”

  “哼,就你这身板,我看鬼子还没被赶出去,我们倒先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阿爸,您也是度过圣贤书的,又岂会不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

  “够了!”

  “好了”

  坐在一旁的周老太太突然出声,“倘若你阿爸在,想来他也会同意的。”

  “姆妈——”

  周老太太摆了摆手并不理会儿子,只对孙儿道:“你可知道这打仗并非儿戏,一旦开战那便是血海厮杀,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是天人永隔。”

  “祖母,孙儿自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孙儿报考军校也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思考了许久的,国情如此,他日中日必有一战,身为中华好儿郎只当投身戎马,保家卫国,而不是在家做个只会混吃混喝的少爷。”

  “嗯——你这儿子,比你有出息。”

  周老爷老脸一热,自知自己无能,论学识不及父亲,论志气不及儿子,这内心是又羞愧又骄傲。

  出门前周太太拉着儿子的手,泪眼婆娑,万分不舍,梦云在一旁轻声安慰,她又何尝舍得,但阿哥有此抱负,心里满是骄傲。

  “三妹,我走了,照顾好家里。”

  “放心吧,阿哥。”

  自打周二少爷走后,家里冷清了不少,梦云的心也空落落的,时常回想起那晚路灯下的影子,心砰砰的直跳,那晚一别后就再也未见,有惆怅起来,转而又恼怒道:“那人与你是何关系,不过才见一两次面,怎的心就跟着去了,况且他又未曾许你什么。”

  下班后,梦云远远的看见马路对面车子后面立着一人,梦云站那远远的看着,脸上很是平静,心却是咚咚跳着。

  老外见梦云在那傻傻站着,咧嘴一笑,阔步向前走去。

  梦云上身穿的是白色的蕾丝镶边衬衫,下身穿的是湖绿色的长纱裙,轻风拂过裙摆扬起层层薄纱。老外当即想到一句诗——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你看我做什么?”

  “觉得你好看,第一次见你穿旗袍的样子好看,现在见你穿洋群的样子也好看。”

  梦云脸颊一烫,低头轻声问道:“你就是来看我穿什么的?”

  “不是”老外涨红着脸,“我是来请你去喝咖啡的,”

  老外这次来是鼓足了十万分的勇气的,那一次的咖啡也是梦云所喝到过的最好喝的咖啡。

  回去的时候,老外给她送了一束玫瑰花,梦云明白玫瑰花在西方的寓意,那一刻她快活的像一只鸟儿。她将花插在花瓶里,放在梳妆台上,夜里花就这微微的月光娇艳的盛开,花香乘着轻风一浪一浪的闯进她的梦乡。

  陈太太打算给老外说门亲事,是一个富商的千金。老外拒绝了。老外并不是陈太太亲生的,他的生母是已故陈老爷的二姨太,二姨太在老外5岁的时候染了重病去了,是陈太太一手带大的。所以陈太太格外注意这个庶子。

  “如今你也大了,也该给你说门亲事了,只是现在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自由恋爱,我且问你,可有喜欢的姑娘了?”陈太太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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