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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姐妹来陪我过节 老婆同意我睡他姐

  王院长让默默坐到轮椅里,转身要往回走了,又说:“你把手抬起来”。默默用力的把右手抬起来。院长说:“你摇一摇手。”默默用力的把手摇了摇。院长说:“行了。”率先走了回去。

  我们一个一个的跟上,也把默默推进了那个办公室里。

  “二级评不上,”院长摇着头说,“能评上三级。”

  “什么样的情况能评上二级?”我问。

  “那就是躺在炕上,瘫了,啥也不能动了。”

  “可是她会越来越严重的,”老婆说,“我认识她这两三个月以来,她的情况就差很多。”

  “到时我们可以重新鉴定”

  “可是我们来一趟不容易”老婆跟梅花姐学会了。

  “给我拍一段小视频也行。”

  王院长开始填两份资料,很快填好了,他拍着资料说:

  “好了,有一份交到残联,我交过去吧,这就办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虽然评不上二级很失落,但残疾证办的如此顺利,着十旜乎我们的意外。告别了王院长,大家在车上都很轻松,还不到十一点,跑了两次残联,一次社区,一次医院。

  “还是小地方好,”梅花姐说,”这如果是在太原,一天也跑不下来。”

  我喊到: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景点玩一下啊?

  众人齐声应和!

  百度了一下,附近有两个故居,一个是河边的阎锡山故居,一个是蒋村的薄熙来故居,考虑了一下证治风险,我们决定去更远点的阎锡山故居。

  20公里的钞斕,河边镇,原来属于五台,现在归定襄管辖。路上,上大一的霞霞突然接到同学电话,通知下午要开全系“思想品德修养大会”。我们七嘴八舌的评论起来:

  “没有几个去的”。刚毕业一年的老婆说。

  “告诉你老师,你正在做一件更加有意义的事!”当老师的梅花姐说。

  “不去!”开车的我说,随后又加一句:“做比说重要得多”。

  “哇塞!”默默说。

  到了阎锡山故居门口,一问门票50,还挺贵的,并且不能手机支付,只能现金。我和老婆两个懒鬼傻眼了。在老婆去换现金的同时,梅花姐买上个四个人的票,并以雄辩之势让售票处接受了“正在办证的残疾人也必须免票进场”的正义凌然的观点。

  进了大院,我们在一面碑墙上合影,又七嘴八舌的鼓励默默自拍,并发朋友圈上,让她的朋友病友们惊叹惊叹。默默微笑着自己做在轮椅上自拍了几张。

  逛了两个屋子后,默默觉得身上冷的不行,坐在轮椅上膝盖抖个不停(后来我知道这是病症之一:遇紧张寒冷膝盖就会发抖)。于是我带着默默回到车上,她们三人继续向院子深处走去,探寻山西这一著名乡绅军阀霸主的发迹之路。博学的梅花姐跟我讲过阎锡山与牺盟会、洗心社的关系,虽然忘了是什么关系,但听到牺盟会、洗心社这样神秘而高尚的团体的名字,对阎锡山这个一直被灌输成土匪军阀的人肃然起敬了。

  在车里,我和默默聊了起来,我知道了她出生在福建长乐,她爸爸在她三岁多就去世了,她妈妈是三十多岁时发的病,当时她在外求学,她的病是遗传性共济失调。2012年,她妈妈五十多岁时去世了。她毕业于福建师大,毕业后在福州市郊教了一年的中学语文。在大学时认识了在福建打工的前夫,她跟前夫说她有可能遗传上妈妈的病,前夫说他不在乎。一个一流高校毕业生、在职正式教师就这样毅然决然辞掉工作跟着去当地打工的打工仔来到了山西结婚生子。

  结婚后默默先是在县城街边开了一家汉堡店,我们开车时还经过那个地方。生了儿子后,她却真的开始发病了,病情由轻逐渐加重,前夫在父母的唆使下违背了承诺,默默考虑到自己的病是遗传的,同意了他们的离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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