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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着坐起来,发现全身仍然有点酸痛,却有了力气。于是就走下床,小心的把女孩捧在手里,她个子近一米七,可却很轻,捧着就像一团棉花。

  我缓缓的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她的脸带着浅笑,有一滴泪溢了出来。那一刻我真想送上一个亲吻,但我知道,我不配。

  这场病好了之后,我和芸姐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了,可拉手,搂抱的那些动作却从我们俩的世界里消失了。

  我想请她吃顿大餐表示感谢,芸姐说:“切,姐的要求好高的,你的钱不够,等攒够了再说吧。”

  我想请她看场电影,芸姐说:“小橙子,怎么思春了,你去死吧,姐不陪你。”唉,我只能把这份感激藏在心里,希望芸姐永远幸福、安康。

  到了七月份,我已经习惯了这火炉般的闷热,经常会穿着背心、大短裤在小巷子里寻觅美食。当然,芸姐也总是会跟着,她老是在酒足饭饱之后盯着我看,然后说:“小橙子啊,我看你以后会完蛋的。”我总是配合的问:“为嘛啊?”芸姐就会说:“你这是要朝搓虾子、打牛滴发展呐。”我说:“要你管啊?”这时芸姐总会豪情的说道:“谁让你姐我瞎了眼,认了个弟弟呢。”然后两人就会哈哈大笑。

  我一直认为,如果就这样下去,可能那一天我会喜欢上芸姐的,可是有些事总是会不受控制。

  九月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工位上看报表,前台的小妹说有人找过,说完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同事们就打哈哈,说一定是美女。芸姐一听来了精神,拍着我的肩膀,给我拋了个媚眼,笑着说:“行啊,小橙子,不声不响的就有情况了,这不行啊,得让姐姐给我家小橙子把把关啊。”

  她一这么说,就扭动着婀娜的身躯,于是引来单身同事的一阵哄笑。大家决定一起去,就连经理也跟着出来了。可他们人多,我挡也挡不住啊。

  到了前台,大伙儿一看,果然是美女唉,于是又哄笑起来。芸姐本来也要说话,可突然就停住了,对着大家挥了挥手,大家就识趣的回去了。

  我很好奇,仔细一看,原来是刘媛媛,这会儿似乎刚刚哭过,眼圈红红的,正静静的站在那里。我心里一紧,脱口而出:“媛媛,怎么啦。”

  她听到我说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芸姐扶着她安抚了好一阵,她才止住了哭涕。

  然后她就盯着我说:“小薇住院了。”

  “咋了?”我急切的问。

  “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小腿骨折了。”她小心翼翼的说。

  我拉着她就急急地冲出了门,这才发现还没有请假,就对着芸姐喊:“你给我请个假。”。芸姐挥了一个OK的手势,又说:“需要帮忙叫我。”我点点头。

  许小薇住在武大医院的骨科楼,我走进病房的时候,被一个小伙子拦住了,他恶狠狠的问:“你来干嘛?”我刚要说话,刘媛媛就在身后喊:“刘云帆,你在干嘛,让开。”那个小伙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只好让开了。

  我进了病房,看到许小薇痛苦的躺在床上。可能是疼得太厉害,整个人都有点苍白,蜷缩着,让人好是心痛。周围有几名同学和老师,也站在房间里。

  一个老师模样的人见到我,急切的问:“你就是许小薇的表哥吧,太好了,太好了。”大家似乎也都松了一口气。

  表哥,我什么时候成表哥了,可看着她躺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点了点头。

  我走到床边,她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说:“丫头,别哭,哥来了啊。”大家都识趣的走了出去,唯独那个挡着我的小伙子在门口盯着,似乎我有一丝不妥,就会冲进来揍我一顿。

  病房静悄悄的,除了许小薇的抽涕声就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我心一软,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有哥在,咱不怕啊。”

  漫长的等待之后,许小薇终于从手术室推了出来,麻醉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整个人似乎变得更白了,是那种没有生机的白,我急切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她用力的睁开眼,微微一笑,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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