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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婆栽歪进老张太太的屋里,还没落定呢,就开始喑哑着嗓子放声笑,拍巴打掌地,"妈呀,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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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到啥喜事儿了,高兴成这样?"老张太太看王婆喜形于色的样子,心里一寻思,肯定村里又出新闻了。

  "田佳波昨晚上带人去大庆捉奸了。把他老婆和一个男的堵在大庆的一个宾馆里。"王婆那两只玻璃球一样的眼珠,因兴奋和某种快感而瞪得更加夸张。

  "我的妈呀!这丽娜太敢干了,都领男的跑大庆去了?平时还真看不出来呢,瞅着挺憨厚地,咋干出这事儿来了呢?妈呀,这事儿可闹大扯了。"老张太太大惊小怪地问。

  她心里的那片灰暗仿佛被镀上了光亮。她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那一幕,她带着婆婆和大儿子,去那个在西岗住着的女人家里,那个女人的男人进了大牢了。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就住在那里,而且已经快半年了,为了能把自己的男人整回家里来,她把婆婆和只有六岁的大儿子也领来了。

  只见自己的那个男人还在被窝里呢,那个女人已经起来了。这是个冬天的清晨。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竟敢带着母亲和儿子来捉奸,一边穿衣服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几次抄起裤子上的皮带去打自己的老婆。而她的儿子看到这一幕吓得哇哇大叫。

  老张太太对自己的男人恨之入骨,却又稀里糊涂地过了这么一辈子。心里总窝着些无法言说的酸涩。每每听王婆的一些闲话,总能让自己匮乏的灵魂找到一些安慰。

  "这回你就看热闹吧,田佳波不会善罢甘休的,老田家省里都有人,根子可硬了。这回丽娜吃不了兜着走吧!"王婆喑哑着嗓子讪笑着。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跳跃。

  "人家田佳波在信用社这么多年了,村子里谁不高看一眼。丽娜却给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妈呀,在村子里住的时候。"

  "丽娜除了打点麻将,平时没看到跟哪个男的打情骂俏啊!自从去了城里,变这样啊!这人说变就变啊。"老张太太似乎才从一晃而过的梦魇中回过神来。

  "啧啧,你啥眼神啊?那时候我就瞅着丽娜隔路劲儿,打扮得妖精似的,人高马大的一个女人,眼角也开了,皮也拉了,在泰国就是一个人妖。村里哪有这样的。"

  "听说那个男的还是网友呢。"王婆狡黠的一笑。

  "这么说,那丽娜说不上有多少头了呢,不止就这一个网友呢。"老张太太吧嗒着她的旱烟卷儿,随后说。

  几天以后,王婆又来了。

  "你看看田佳波多有本事,这么几天把婚就离了,给了丽娜十万块钱,丽娜也同意了。"王婆脸上交织着丰富的表情。兴高采烈地说,其间还把快要淌出的口水迅速地收回口中,并痛快地咽了下去。

  "人家田佳波是信用社主任,找个女人也不费劲儿。找啥样的没有?这样就对了,这样的女人就是不能要!"老张太太听到这个大快人心的结果后。回应着王婆。

  "妈呀!田佳波现在身边就有女的,县里有个卖鲜花的女人。是田佳波的老姘头了。连那鲜花店都是田佳波给开的。你还不知道呢?"

  "啧啧,都好几年了,还有个老师呢,也跟田佳波黏的乎地。还以为你知道呢。"王婆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好像要冒了出来。

  "我还真不知道呢,这么说两个人都是一个味儿了,我说丽娜在村里住着的时候,瞅着不像那样的人。"

  "丽娜学坏也是被田佳波气的。破罐子破摔了。就得丽娜这样的。这么做就对了,没亏得着自己。"老张太太这会儿想到的不是丽娜,而是自己悲剧性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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