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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住我的腰向上顶弄 按着她的腰强行坐下去

他扣住我的腰向上顶弄 按着她的腰强行坐下去

  我的脸上有两片黑痣,一片从额头中间向右眼倾斜,这浓墨重彩的一笔一路晕染到右耳骨后侧,笔峰微微一挑,收笔。相比这片触目惊心的痣,另一片要简单一些,从额头中间向左额出发,走两公分就停步了。由此我的脸远远看上去好象王羲之的“人”字,很有气势的两笔,中锋立骨,侧笔取妍。

  我时常捉摸额头上的这两片东西,我觉得它是一个神奇的存在,独一无二。我发现它像女孩子的斜刘海!每次静静的端详脸上的这幅水墨画,感觉它缥缈俊逸,很有意境,可就是没人懂得欣赏。他们说我长的有创意,他们一眼看到我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傻相,皱着眉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有的人干脆过来用手沾着口水擦,我厌恶的往后退,他们一把拉住我,擦的我眼泪直流。他们不管,擦的认真,直到擦不掉了确认是天生的才罢手。

  他们端详着左看右看,我懒得理。不过他们看习惯了我额上的“书法”,对我的态度也开始转变了,骄傲的更为骄傲,清高的不屑一顾,自卑的仿佛瞬时找到自信,居高临下的点评,毫不掩示的嘲弄:“人?哈哈,象人吗?!”“怪物”“丑的一批”......到了他们越来越激动,语言满足不了他们的愤怒时,干脆追着我打。

  莫名其妙!我简直搞不懂他们的逻辑!可我懂得保命,见势不好撒腿就跑。

  我不喜欢跟别人说话,没人有兴趣听,他们的兴趣在我的脸上,我还没开口,更多一轮的笑骂已经一拨一拨的涌过来,所以我干脆闭上了嘴巴。我认为快速逃离比辩驳会让我更少吃到一些苦头。于是在我练就了飞毛腿的同时我不再说话了,跟愚蠢的人无需浪费口舌。

  父母在我的记忆里早已模糊,我记不起他们的样子了。记不得最后一次是怎样分开的,总之,我被遗弃了,很小的时候就被遗弃。

  白天,我常常去捡人家吃剩的食物。这并不难,小区花园、城市广场、街道长椅经常有吃剩扔掉的一截油条,一块面包,半个包子,残碎饼干。油条和包子多半是广场舞大妈的,饼干和面包大多是孩子的。运气来了我还能捡到香肠、披萨、冰激凌。那些跳舞的老人或玩耍的孩子们不管扭动和奔跑起来多么激情,赋有力量,但是一到吃饭时候就如林黛玉般的柔弱无力了,哪怕垃圾桶近在咫尺也不肯多移五步、十步把手里的残渣扔进去。这恰好为我提供了相对安全卫生的美味。这时候我就很喜欢他们。我很庆幸我能流浪在这么一个经济发达的大城市,物质如此丰厚,品类如此丰富。

  晚上,找个僻静的地方席地而睡。我象个野小子,混身脏兮兮的。无所谓!我每天花心思最多的是怎样填饱肚子。生存还是毁灭?NONONO,生存一定是生存!我热爱生命,我不会去想毁灭,每天看着各色人等,演绎着人生百态,我觉得这个世界很有趣,我可舍不得毁灭。

  我最讨厌隔段时间街道两旁就会插满迎风招展的彩旗,这意味着有重要人物要来了,有重大会议要召开了。这时全城提前几周就要进行卫生整顿和道路梳理。那些穿橙色制服的人,隔几个小时就准时过来打扫,连垃圾桶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穿着黑色制服的在地铁通道处,桥梁下,网吧,公园或街道灌木丛里清理流浪的人和流浪的狗。

  五月的下午,午后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照射下来,斑驳的光芒撒在我身上,让我想起炒菜时向锅中均匀撒放的盐。这让我非常烦躁,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这次难道是宇宙会议吗!该死的!”我恶狠狠的诅咒着。这两天马路上、街道上都是各种穿制服穿马甲的人来回巡查。剪树枝,漆护栏,抓闯红灯,查流浪汉,流浪狗,有时连衣冠楚楚的人也被叫住查身份证。

  真是不让人消停。

他扣住我的腰向上顶弄 按着她的腰强行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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