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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住我的腰向上顶弄 按着她的腰强行坐下去

  那些行走的,坐着的,只要是手里拿着吃食的人都是我关注的目标。我眼巴巴的盯着他们的手和嘴,等着食物被丢弃的一刻。但是每次都被穿制服马甲的人抢先丢到垃圾桶。

  我放弃了,这里虽然物资丰厚,但是他们有制服马甲护身,我抢不过。

  我饿着肚子找到一个较为僻静的小广场,躲到灌木丛中寻求安静。我静躺在灌木下的草皮上,不敢过多消耗体力。可是肚子却不肯安静。饥饿如熊熊烈火燃烧着我的肠胃,仿佛烧沸的水,咕咕噜噜的长鸣。我发誓别说去捡,就是去抢我也愿意。

  此时,我在叶片的掩护下盯着前方五十米处那个壮硕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两个包子,是肉包!无须费力去辩认,在饥饿的状态下我的鼻子异常灵敏。我思索着要不要冲出去,不是狗屁道德束缚住了我,而是那个男人在喂他的狗!那是一条黑色的大狗,身长约一米二左右,耳朵竖立,身材魁梧。它围绕在主人的身边,伸着鲜红的舌头望着那个包子垂涎欲滴,脖子下长长的一圈毛发随着身形左右摆动。我犹豫着计算着我的速度是否能快过那条狗。眼见那条狗已经在吃第一只肉包,我的眼睛发绿,浑身发抖,我的汗毛竖立,我来不及再思考,必须冒险!思索了一下路线,我不容自己再有半分考虑,转瞬向男人冲去。在我准确的拿到男人手里的食物后,一个转身冲向左侧楼群奋力奔跑。过了前面几栋白色的居民楼有一个废弃的学校,那里很少有人,不会出现被围观群众堵截的危险。

  那男人和狗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在他们做出反映前我已经奔出去一百米。我听到那只狗愤怒的吼叫。我顾不得思考,我拼命的奔跑,我不知道他们这么短的时间内纠集了多少人,我只觉得我的脑后传来阵阵叫喊声、漫骂声和狗的狂吠声,各种声音一浪一浪向我涌来,把我的大脑炸成空白。我见路就跑,见到低洼的坑就跳,见草丛就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抓住我!在我飞跃到一个杂草丛生的,宽近两米的破旧花坛时,再也没有力气,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身体从空中坠落,砸在花坛的水泥边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梦中坠落无底深渊的那种结结实实的痛。

  我一片茫然。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把我从亢奋混沌的状态中唤醒。左肩已经失去知觉,四肢百骸好似散落在皮肉中。我爬不起来了。我闭着眼睛,咬着牙等着被千刀万刮。良久,周围依然是一片寂静,耳边是风吹杂草的沙沙声。我感觉到细草柔嫩的叶子轻轻拂在我的脸上,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四周竟是空无一人。原来那些人早已经放弃了对我的追讨。我苦笑,真他妈自己吓自己。咧了咧嘴,想要调动我的骨头,让它们运行起来,却动弹不得,浑身无一处不痛。我倚靠在花坛的边沿,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天花板的吸顶灯散发着温暖的桔色光芒,象平静沙滩的海浪,圆形光晕轻轻的,一波一波的荡漾在我的身上,好舒服啊。一个人低头在给我的左肩上药包扎,笨手笨脚的弄的我好疼,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忽然觉得自己好贱,整个身体摔到花坛上没吭一声,现在反到忍受不住了,看来一旦脱离了艰苦的处境,任谁都会马上变得娇弱。

  那个人转过身来看我,明亮的眼睛满是喜悦。原来是一个帅气的男生。他剪掉多余的纱布,把剪刀,药棉放在茶几上,谦意地说:“好了,我这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包扎,你就担待点”。我没理会他的话,眼睛盯着茶几上的白色快餐盒子。他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问:“你是怎么受的伤?”我仍然没有理会,眼睛继续盯着白色快餐盒子。他好象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回答,仍然滔滔不绝:“你怎么会跑到那里?那是我之前的学校啊!从我毕业就空着,都两年了,平时没人去的,如果不是我今天办事路过那里去转转,就真的没人救你了。真是巧啊......”我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死死地盯着快餐盒子,心在胸堂里“咣咣”的乱跳,我控制着它不要跳出来。

  他终于发现不对了,起身把药箱放回柜子里,坐回我旁边观察我,试探着把快餐盒子打开,一盒满满的白米饭推到我眼前。我忘了疼,忘了宇宙万物一切的存在,现在我的世界就是这一盒白米饭,拥有了它我就快乐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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