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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营一家小店,尚且想在城市里买房立足,不是单单靠闲情逸趣的。关注顾客主体的喜好、商品的比较、精打细算后进货、重新包装、装潢的更新,两个人轮流做从未熟悉过的会计事务。从前的李有志是在我数学小测一百五十分制考出七十六分都会正经地安慰我:别怕!姐姐给你稍加指点,保你高考120保底。但那时意气风发在今天渐渐喑哑,她不再盲目乐观——毕竟我高考数学只考了一百——这是好事,也是让我心头沉重的坏事。她开始是说:开店真累啊!一天念叨十遍。然后开始说:咱们关门去旅游一年吧。那时我们还没什么钱,这当然是异想天开。等终于攒了足够的钱准备物色房子付首付的时候,她说:还不到时候。店里的生意越来越有起色,甚至我们扩宽了店面的时候,她说:要不咱们关门不干了吧,没什么意思啊。什么时候才到时候呢?又应该做什么会让她觉得有意思呢?或许我早就该想明白,对李有志来说,这样的日子永远不是“时候”,她从未把经营一家店铺看做我们应过的生活,或许这应该是我过的生活,但绝不是她要的生活。

  二零一零年的夏天,李有志发了条讯息给我:我去上海一趟,有人想听我唱歌,回来以后我就不开店了,祝你成功。那天上午我在外地约拍,只好匆忙结束后回去守店。

  奇怪的是,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一点也不惊讶。与其说是李有志突如其来的决定乱了我的计划,不如说我等她这条消息很久了,她的选择来得不快也不慢。

  秦哥不出所料地长叹一口气,搂搂我的肩,似乎也有些语塞了。也对,毕竟,我与李有志哪儿有对错呢?这故事里没有劈腿也没有家庭,大家为了自己的理想,一拍两散而已。

  “陶琳儿,高中那会我就知道,你机灵着呢,住校的时候翻墙去吃夜宵都是咱俩带路躲保安。你开书店,连着学校这个永远不倒的产业是没问题的。”秦哥顿了顿,“小李呢,你也知道她高中有多傲气,人也漂亮成绩也不错,要出去拼一拼自己的梦想,这是应该的。”我忙不迭点头:“我知道啊,是,我知道。她没错,我们俩注定了路不同嘛。哎,没事秦哥,我也就这么跟你一讲,都大半年了,我早没事了,反正希望她过得好,毕竟这么多年。平平和和地分开,比那些闹得昏天地暗的不是好多了?”秦哥也使劲儿点头附和,“对对对”连应好几声,我们都笑了。这一刻的我们都怀着一颗百种滋味掺杂的心情,以茫然无神的眼光,凝望对岸晦明变化,那里都是梦想与爱情浮浮沉沉,交错映衬的辉光。

  会场里有人用话筒讲话,会场里浮动的人声又拔高到了一个新的高.潮,更加嘈乱。我和秦哥走进去,原来是有人起哄拥着李有志去唱歌。

  我一时无言,秦哥只说:“真厉害。”几个尖声细气的女声传过,幽幽在我周身盘旋:“拿了冠军的人可不是你们能随便听现场的噢!”调侃归调侃,李有志清清嗓子便淡定自若地开口了。

  “我去上海一趟,有人想听我唱歌。”我对着屏幕发愣,夏天裹着蒸汽般的热风吹干了我颈后的汗珠,留下一小片隐约的凉气。“现在就去?谁听你唱歌?你那边有认识的人吗?”我咬着牙回她短信,发誓等她回来要好好跟她吵一顿,简直拿生活当儿戏嘛。打字时抬眼瞟过整条消息,才看到后面还跟了两句。

  我松开手指。

  过了一周以后,有来店里的学生向我问起李有志:“叔叔,那个天天唱歌的姐姐呢?”啊,自己被叫叔叔而她还能被喊姐姐,多好笑的一件事啊,不该讲给李有志听,逗她开心吗?我顿时哑言,慢吞吞地回答:“她出去玩儿了。”小同学突然变得有些惊喜:“哎,是不是参加比赛去了?上海那个。”原来李有志和常客们聊天的时候,甚至也提过自己所想所向,而我,却对她的渴望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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