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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楼下,你到阳台,我看一下你,然后,回家。”我没猜错他的答案,在五楼的阳台上,我们看不清彼此,但我们感觉到了彼此的存在,这,算是美吗?

  我做了个上楼的手势。

  他又犹豫了。

  门铃还是响了,我开门,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他一手扶着门框,没有进门的意思。

  我们讨论刚才答案的问题,讨论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反复重述,他到楼下是对的,上楼是错的,我顽固说明,没有对,也没有错。

  最后他把手伸向我头顶,使劲摸了下我的头,说:“小样。”手的温暖经头顶传至心底,唉,尚北,我们太近了,在心底,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说看到你就好了,他没越过门槛,我越过门槛,送他下楼,电梯里,拥抱成了我们的礼节,他没进步,还是轻轻的飘忽,像是裙子上的图案。我抬头看他的眼睛。看到一片迷茫与无助,我轻轻吻了下他的下巴,松开了双手。我在五楼的阳台上,楼下马路边香樟高大的阴影让夜很静,我看不见他和他的车,但我还是挥了挥手。

  左一步懒到家了,我告诉他,袜子衣服不洗的话至少扔到卫生间,他说知道了。

  (尚北告诉我,他和风尘女子同居着,快两年了。)

  东郊有山连绵,下午5点,我说要到东郊。到山上去散步,尚北说好的,我陪你。我说,如果有公交车就过来,没有就不过来,西郊东郊,相隔近二十公里。

  5点20分,已经没有往东郊的车了,我打了的。今夜我不想回家,走在大街上。我拨尚北电话,电话通了,一声声铃声逼迫着我什么,没人接。

  天气闷热,山黝黑,在夜色下清晰异常,我继续拨,没人接,再拨,没人接,一次次机械着重复,直到心口隐隐疼痛。

  我想起我对他说的话来:你的忧郁让我疼痛的想流泪。

  我知道手机在他身边。十二点,我打的,去向西郊,一点,他接了电话说:手机忘车上了。我说:“没事,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没事就好。”电话那端是长久的沉默。

  美是虚构的情节,所以,你认为是美的东西,也可以理解为丑。尚北没说过这句话,这是我为他的理论作的推断,他对“美”的论述,我终于稍有理解。

  尚北告诉我,他和风尘女子同居着,快两年了。他原本很爱她,莫名的,他不在乎她的从前,只在乎现在。现在他不确定了,因为她没认真过。尚北说,我的不到答案,其实我知道他有答案,他知道的很多,都不愿意说。他说,我这么认真,就不相信感化不了她,实在是不甘,而她,依然有尚北之外的男人。

  我说,结束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是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这话不是我说的,我从书上看来的,现炒现卖,我也知道尚北比我更明白,但明白的人做事为什么就做不明白呢?

  5月31日,尚北说,他没有办法让自己放弃,我知道这个结果,他是太过认真的人,我说:那你弄明白了再联系我。

  然后,没有了言语,我想起我很久没有发“抱”的短信了,他也忘了提醒我。6月1日晚上7:30,尚北的短信:“安。”我回:“安。”6月2日晚7:00,尚北的短信:“安。”我回:“安。”6月3日傍晚5:00,尚北的短信:“安。”我回:“安。”……我和尚北之间,一个“安”字涵盖了全部,理解,距离,安慰。关心,警惕……美是顽固的坚持吗?美是有所保留的放弃吗?

  我和左一步关系很好,我们结婚两年多了。他还是乱扔袜子,在我第五次提这事时,我不再提起了,他很忙,总是半夜回家,偶尔不回家。我们很少说话,他经营的服装公司,我从不过问,那次帮他设计,也是在家闲得慌,没想到认识了尚北。左一步没问是否是我的设计,也没提继续帮他设计,虽然那批裙子卖得特别好。

  “夏•南”已经是中间市的驰名商标,我是夏楠。一字之差,所以我用北做网名,我找到了北,又不小心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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