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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萍小我一岁,属兔。
萍萍个子不高,是个圆圆脸的女孩子。一头黑净的短发刚好与脸下巴爽落地齐整,她后来也扎过似燕子尾巴的一撮,实在清秀乖巧。有一回萍萍到我家来,老妈定定地看看后直言不讳地夸长得有福气。萍萍却有些发怔,左嘴角上浅浅的酒窝平静地碾开。她的反应着实让老妈出乎意料,这孩子不经意地表现出一种超出这个年纪的成熟。
我正在校园里漫不经心地走着,有人出其不意地拍打了我的右肩,我被狠狠地吓着了。当我咬牙切齿想要骂骂咧咧,转回身后所有想说的话硬是生生地吞回去了。我的领家小妹小蓉正笑得前俯后仰,一旁的女孩子用手掩着嘴嘻嘻地笑着。我心有戚戚然缓和了神色,竟被自己这处变不惊的假样逗笑了。
小蓉和这女孩是同班同学,叫萍萍。记得小蓉和我提起过萍萍,说她大概是家里遭遇变故后就很贫穷,这变故都不太清楚。她在班上不说话也不和同学们来往,总是独自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后来班上的同学和老师对她尤为关切,不少同学也常主动找她去玩了。她似乎也不那么冷淡了,小蓉也慢慢和这女孩玩到一块了,两个十三岁的女孩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萍萍的眼睛很亮,是那种出生几个月大的孩子般通透清澈的亮,脸上的笑容不无讨好和天真。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几分与她格格不入却又相随的东西令我不解。这次见面多少露出几分窘态,大概十四岁的年纪也是在意别人眼里的自己。
后来我和萍萍好几次不期而遇也渐渐相熟,也很聊得来。只是一说到家里,萍萍的眼神就是涣散的,看不到一丝光亮。我在心里千千万万遍责骂着自己的无知,同时也对萍萍生出心疼。她会和我轻描淡写地提起自己的哥哥,但说得又像是别人的哥哥。她哥哥在上大学,每年寒暑假才能见到。家庭对于她貌似是心上难于愈合的创伤,令她十分痛苦和敏感。往后我也就有所保留地不再提及家庭这个话题,收敛着自己的好奇心。
那周五放假回家的路上,我和萍萍先是默不作声地走着,然后听见她郑重其事地说你明天要不要来我家。我还未思考就答应了这始料未及的邀约,而后就一直在心里寤寐思服。
第二天我如约而至,看到萍萍已在路口等着了。我一以贯之地对新环境带有好奇和警觉。萍萍不时的抬头看看我,大眼睛里是小心和欢喜,像是要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与人分享。她嗫嚅着说我家里不好也比较偏僻,你只要不嫌弃就好。我很是慌乱地说了一通,并不在意她家的情况。
萍萍带我转进了一条很狭隘的小路仅够两个人同时行走,两边是黄土泥巴房和新翻盖的砖瓦房高高低低的错落着,好似一个看不上一个地堵着气。一堵灰泥砖砌的围墙上伸出三两枝青绿色的藤蔓,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萍萍说还有几步就到了,可我早已意兴阑珊了。
萍萍家的房门着实老旧确是经受了风雨阳光的摧残,门头上悬挂着一方颓败坍落的网纱已褪去颜色也积了不少灰尘,这样的网纱是为通风和防蚊蝇。门却紧闭着好似没有人的样子,门上贴了关公像的门神颜色热艳却多了几分落寞。一闷沉吱哑声肆无忌惮的钻进耳朵后我随萍萍走了进去,两眼一抹黑后听见咔嚓一声,鹅黄色的光线倾泻下来,将这房里的物件温柔地淹没。我慢慢看清了,这屋里的东西是认真摆放过的样子。一方正小窗口泄漏的白光算是锦上添花,里屋也亮堂了些许。萍萍缓缓地说这些年是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自十岁那年妈妈离开后。我听得出这声音在沙哑着抖颤,无穷无尽的沉默在空气里浪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