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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被老头玩烂小说 两个老头玩一个女的 老头精力好一晚上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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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三十,正是除夕。

  柳源镇南面的山腰上,8岁的李心安正在把砍下的柴火用麻绳缚好。今天他砍的柴比往日要多出不少,因为晚上就是除夕夜,他想着今天的柴火就不要省着用了,总要和娘亲暖暖和和红红火火的过个年,上次帮药铺刘掌柜跑腿赚的银子,刚好能去王屠夫那边切个半斤前腿肉,这年就过得挺舒心了。

  想到这里,孩子背上整整两大捆柴火,紧了紧肩上的麻绳,下山时神色分明有些喜悦,直到这时,似乎才能看出来,这个衣裳打满了布丁却依旧干净清爽的小脸上,有了些与年龄相符的烂漫。

  回到镇子上,去肉铺切了肉,小心安回到了家里,与娘亲道了声安,给暖炉加了几根柴火,开始像往常一样,起灶熬药,然后开始做饭。

  夜幕降临,镇子里的炮仗声响渐渐密了起来,多是那些大人们架不住吃完了年饭后顽皮雀跃的孩子们,陪在屋前屋后,乐融融的玩闹起来。

  李心安也喜欢炮仗,记得上次玩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前了,那时候父亲还在,娘亲也还没有生病卧床,那天李心安看着父亲老李从外面推开院子的木栅栏,从身后掏出两捆炮仗,孩子乐得合不拢嘴,“乒!叭!”那声音从近处听,是真亮堂,真喜庆。

  夜渐深,李心安温热了之前熬好的药,端到里屋床前。往日里一直在床上躺着的娘亲,今天早早坐了起来,像是一直在等着什么。“小安,过来。”女人向孩子轻唤了一声,整整三年的重病也没能将这位妇人的素雅清秀消磨干净。“今儿娘的手有点麻,你喂我吧。”李心安点头“哎”了一声,端着药坐到床边,手抖了一下,滚烫的药汁洒在他的小手上,他只是皱了皱眉,端药的小手稳定如旧。孩子一勺一勺喂着娘亲服完苦药,妇人把手轻轻抚在小心安的头上,“我家的小心安,是个这么好的孩子,下辈子,我们还做母子,好不好?”听着娘亲突然水旜的下辈子,李心安忽然心里一阵莫名的慌乱,眼角两行眼泪蓦然滑落。“心安,对着娘亲哭也就算了,以后长大了,可别对着别的女孩子哭了,被人瞧不起。”李心安用力点头。“孩子,去外面看别人放炮仗吧,大过年的,在屋里守着我死气沉沉的干什么,娘喝了你煎的药,这病就快好了,现在有点乏了,娘先睡一会儿。”孩子“嗯”一声算是答应,走到屋子门前,回头挤出一个笑来,问道:“娘,明天我去坠龙河抓两条鱼,炖个汤,好不好?”妇人已经躺下了身子,费力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安做什么都好。”

  孩子走出屋子,坐在门口,怔怔看着除夕夜的天空,耳边渐渐听不到镇子到处响起的炮仗声,心里却越来越慌。

  屋子里断断续续传出轻微的声响,床榻上的母亲咬着被子,尽量不让屋外的孩子听到自己病痛难忍的呜咽声,但三年卧床,如李心安这般早早接触到人间苦难的孩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但他从来不敢问一句:“娘,你是不是真的很疼?”因为那样,娘亲费力扮出的笑容可不就白费了,娘会不会不高兴啊?屋外的孩子把头埋进双手抱拢的膝盖里,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哭声发出一点点。总有些天真的人,会真的以为那些痛彻心扉,我不想让你知道,或者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就会减少一些。

  院子的栅门被人轻轻推开,一身儒衫的高瘦男子站在院前,正是镇子里的书塾先生吴易失。李心安抬头,抹了抹脸,站起身,喊了声:“吴先生。”吴先生点了点头,问:“李心安,我想和你娘亲说几句话,好吗?”

  吴先生进屋,与妇人交谈,并未关门,但从吴先生跨进屋的一刻,似乎那道门自动形成了某种隔离,连同整间屋子,自成天地,门外的李心安再听不到一丝屋内声响,病痛难忍的低沉喉间音没有了,孩子看向屋子里,吴先生与娘亲分明在说着些什么,但几步之隔,屋外的人却半点声响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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