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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一:女主给男主当奶娘故事 女主是奶娘的超辣 女主是奶娘且娇媚的小说

  我站在奈何桥上,远处近处,有着无数几近透明的魂魄,并无表情,也无思想。这么多的魂魄,又会有多少故事,我拾起目光,这才发现,奈何桥下的三途河水鲜妍如血。

  桥下种着彼岸花,生花不生叶,生叶不生花。

  我约莫记得在人世的时候,曾在佛经上看到这样的话,“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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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婆舀起来一瓢忘川水,看着有些失神的我,她声音嘶哑,仿若隔空而来:“快些喝了吧,前尘往事,不过是这河里的一滴水罢了,有今生,没来世,纵然你不想忘,他若忘了,跟真的忘记又有什么不同?”

  孟婆早已看穿我的一切,是了,这世间的男女,大多都逃不了情和爱的束缚。

  我看着孟婆苍老的脸,她的眼神,古井无波。我抬头复又低头,在世的那些事,依稀在目。我恍误到,原来,爱情也不过是一碗水而已。

  我接过孟婆手里的碗,却迟迟没有喝下,最后孟婆无声的叹了口气。

  “情字难解,不如不解!”我听得异常清晰,突然就想起了那个人。

  大概是八年前,那时候,我还是待字闺中的幼苗,豆蔻年华。

  柳姓更是江都的望族,母亲说,我出生时,木叶萧萧,便给我取了柳萧萧这个名字。

  父亲常说我这个名字不好,“穹庐散野如繁星,凉月萧萧照平陆。”太过凄凉。

  我天生悟性低,不理解父亲话里的意思,总觉得萧萧大概就是安静娴雅的样子,对这个名字,倒是甚为欢喜。

  十五是大日子,这年,母亲病重,我带着奶娘去寺院求香给母亲积福。

  是个秋日,凉风瑟瑟,吹得薄衣下的皮肤甚凉。

  我才下马车,迎面被跑过来的一个人撞到,我听见奶娘“哎呦”一声。

  因还未出阁,我蒙着面纱,可是被他这一撞,正好将我的面纱撞掉。

  我忙捂住脸,奶娘见状,忙用她手里的手帕挡住我的脸,我和奶娘匆匆离开,甚至都没有看见撞见我的那个人的样子,我只记得,他穿了一件玄色的衣衫,好像也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走的远了,不经意回头的时候,仿佛看见那里似是站着一个人。

  一个月后,父亲南下做生意时遭遇悍匪,家中用了大半的家产才将父亲赎回来,母亲病情本来已经好转,却在家中突遭横祸时一病不起。

  恰巧此时,魏家人来向父亲为独子求亲。

  魏家和柳家都是江都的名门,俗语中说的一山不容二虎,大概就可以说明这两家的关系了。

  柳家与魏家世代交恶,江都无人不知,可为了家中百人的生计,父亲也不得不答应。

  我对他们的决定不能有半分的反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临别前,在母亲的病榻前,我跪了又跪,父亲无奈叹息。

  父亲说,他这样也是实属无奈,希望我莫要怪他。

  父亲还说,嫁到魏家之后,要遵守三从四德,凡事以退为进。

  我默然,深深叩首。

  我不知道外面的阵仗如何,只是觉得热闹得紧,耳边尽是丝竹之音,我想大概可以称得上是十里红妆了,因为在很多年里都被人艳羡。

  我被人引着行了大概一天的礼,傍晚的时候被送进洞房,我蒙着盖头,听见烛火的“啪嗒”声,屋内寂静,我数着烛心燃烧的声音,虽看不见,却也能想象出青灯如豆。

  有风从窗外渗进来,从我的嫁衣长袖里钻进去,吹的我身子一颤。

  我犹豫许久,最后起身去关窗,却听见窗外有侍女细语。

  “少爷为什么一定要娶柳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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