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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听说少爷为了让老爷妥协,可是答应老爷以后安心家业的。”

  “从那次陪夫人烧香回来后,少爷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出阁前奶娘曾去打听过魏承平的为人,魏承平就是她们口中的少爷,大概也是,我今后要托付终生的人。

  听说是个有着爆竹脾气的大少爷,因是家中独子,万千宠爱一身,从来不管家中的生意,打浑度日。

  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我的性子一贯的静,如今有些慌了,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娶我?

  我听门外传来嬉笑之语:“少爷,祝您和少夫人百年好合。”

  又听见几声低沉的笑意:“领赏去吧!”

  那声音里混着欢快,欣喜甚至还有些按奈不住。

  我还在窗前立着,房门被人推开,烛火掩映处,有一个男子穿着喜服的影子。

  盖头被我丢在了床榻上,我越发慌张,却也只能装作平静的看着他。

  他像是在笑一般,孩子似的,他向我走进,我却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牵我的手,我后退,他又期身上来,我又后退。

  奶娘也提点过我新婚之夜要做的事,平时我在一些戏文上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周公之礼。

  后来我退到无路可退,他终于将我抱起,压在床上,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听见他满足的叹息。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下了一夜,早上天色还未大亮,我便坐起身来,房檐子上还有水滴落下来让人听了心里也安静。

  魏承平将我捞到怀里,嘟囔着:“再睡一会儿。”

  他手劲极大,我挣脱不开。后来丫头过来敲门,我才说道:“要去见父母大人,晚了就是不敬。”

  魏承平突然笑了,他说:“这些束人的规矩,我从来无须守,你也不必。”

  最后他终究拗不过我,只好起身,可到底还是迟了。

  魏承平父亲早已出门,他母亲和几个姨娘在厅堂中坐着,他母亲的脸色并不好看,我端着茶水过去,听见一侧的姨娘说笑:“都说柳家女儿是江都第一美人,这架子也是江都数一数二的。”

  我恭谨地立在一旁,魏承平突然说道:“二姨娘这话是何意,来晚了是我的错,关萧萧何事,难道二姨娘对我有意见。”

  他说的太放肆,完全不像是晚辈。我试着去拉他的衣袖,他却顺势拉住我的手:“这个家的规矩,萧萧以后不必守。”

  我另一个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杯已经被他母亲夺过去。滚烫的水溅到我的手上,我不由得一缩。

  “你敢!”魏承平的母亲将茶杯摔倒地上,魏承平面色稍稍有些变化,我见他正要说话,忙道:“是媳妇的错,让母亲大人和众位姨娘久等,媳妇受罚。”我以为我这般说,承平母亲不会再说什么,可她竟丝毫不留情面,厉声道:“不许插嘴。”

  我突然觉得委屈,承平也被他母亲这般态度惹恼了,我听他声音愤怒,却也有些压抑着,到底那人是他的生身母亲,承平说:“母亲你不要太过分。”

  后来他拉着我走出去,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这么放肆。

  我对他说,我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他却不悦,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会让我受委屈。

  我想,大概那几年里,是我整个人生最美好的几年。

  那几年,他是真心对我,而我,大概也是真的依靠着他。

  比如母亲去世后他撇掉一切事务日日陪在我的身边。

  比如母家的生意一落千丈,他却不顾魏家长辈的反对,无条件去挽救柳家。

  比如他每次出去都会带一些新鲜玩意给我。

  比如他对别人任性跋扈,对我却是温柔。

  这天承平要下海,早上他走的时候天儿还黑着,他走了我就醒了,室内是令人窒息的夜色,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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