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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缪尔的眼神在这行字上停顿了一会,随后在医生不自然的表情中签完了字,按上指纹。

  医生又恢复了笑容,“那么您要去看看您弟弟吗?我可以给您安排。”

  塞缪尔点了点头,医生关上门的时候他们听见门上的电子屏发出热情的声音,“欢迎随时再来。”

  “——欢迎随时再来?”安德一脸疑惑的看向塞缪尔,那是他第一次来医院检查的时候,门上的电子屏这样说道。

  “只是句礼貌性的话,”塞缪尔露出了微笑,“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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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安德乖巧的握住了他的手,不久之后快活的跳下最后一级台阶,敏捷的像一只小鸟。

  当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他总是会在下班的时候亲昵的喊着,“小鸟,小鸟!”他拍着手,走遍每一个房间,仿佛在呼唤着一只小动物。而安德总是躲在某一个地方,在父亲快要失望时才猛的跳出来,得意的大喊:“你的小鸟在这呢!”

  “哈,小鸟在这呢!”父亲大笑着将他举的老高,而这个时候塞缪尔通常都会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看书。即使他只大安德三岁,还是个孩子,仍旧期盼着像安德一样和父亲毫无顾忌的玩耍,但哥哥这个身份显然像个枷锁一样使他被迫的隐藏起自己的真实想法。

  有时候他经过厨房时偶然听到父母在低声谈论着他,父亲通常是面露愁容的,“缪伊(塞缪尔的昵称)越来越不爱笑了,这可不成,他才十一岁,看起来都像个三四十岁的人了。”

  母亲则毫不留情的指责他,“那你能不能在和安德(安德鲁的昵称)玩的时候也带上缪伊呢,面露愁容先生?”

  “那我能怎么办呢?好像我从来没有邀请过他一样的……”父亲抱怨的声音抛在身后,塞缪尔已经没有心思听了。

  料理来说这样的好机会如果抓住了塞缪尔也许能和弟弟安德鲁一样,可他偏不。即使这样的机会一个接一个,但他却将它兑换成了一种隐形毒品来抚慰自己。是的,当他听到这样的话时,心里总是涌起来一阵满足感,身体的每个细胞被关心的雨露滋润着,贪心的叫嚣着需要更多。

  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谈过安德。塞缪尔总是控制不住的这样想,有时也会从得意下生长出一颗嘲讽的小苗——我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呢?

  最近父亲总是有意无意的和他一起回忆起安德未出生之前的事情,那时候的他和现在的安德一样,天真、渴求关注、感性……

  然而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他可悲的行走在了对立面。

  手触在冰凉的玻璃上,塞缪尔表情复杂的看着被各种仪器簇拥的安德。

  安德是在三年前被查出患了绝症的,据说是先天的一种潜伏性病毒,以极慢的速度瓦解免疫系统,影响神经之间的传感能力,到最后不得不靠仪器和药物维持生命,但即使是这样也有随时死亡的风险。

  记得安德是在一个下午突然发病的,那是父母去世三年后,塞缪尔在学校参加毕业考试。只要通过考试他就可以顺利的进入一家大公司工作,这是之前在面试时谈妥的。

  接到通知时还有三分钟考试,但他却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在最后一分钟跑到校门口招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当安德被抢救过来的时候他接到了拒绝录用的邮件。

  ——“抱歉,我们赞赏您的才能,但可惜的是您并没有证书。如果您愿意的话,您可以在明年继续参加我们公司的面试。祝您成功。”

  塞缪尔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意味着他必须要在学校再待一年。之前为了跳级而付出的时间精力化为泡影,剩下的只有高额的医药费及昂贵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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