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夫人挺起玉胯,风韵犹存的庄主夫人,庄主夫人的细喘低吟!过了一夜,许言似乎平静了下来,不再提易慎行回来的错觉,罗敏也不敢多问,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旧事重提,两人商议不能继续在岭庄白吃白喝白住下去,要找师庄主夫妇辞行。
师庄主是个矮胖的身形,还很白,坐在椅子上,像个笑眯眯的笑面佛,眼睛深处倒是藏了几分曾经工部侍郎的官威,听到许言说着感谢且要离开的话,他笑着点头,把回话的权力让给坐在一旁的妻子。
相较于师庄主,师夫人显得非常年轻,莫约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她很美,是那种即便是山野小院中仍旧掩盖不住的美,带着神秘的高雅,坐在晨起的阳光下,像朵幽静的兰花,一点都不亲近,甚至是拒人千里之外,却并不冰冷,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带着发自内心的真诚,瞬间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怎么不多住些时日?”
连声音都不疾不徐,舒缓得像是山间清泉,许言也不自主地放缓了语速,轻声说:“我要去寻我的同伴。”
师夫人眉头微微抬了抬,问道:“没有回话吗?”师庄主曾因应许言请求去寻罗敏和石铮,师夫人问的是丈夫派出去的两拨人,看着的却是站在一旁的念春,念春会意,答道:“夫人,只找到罗姑娘,一直都没有另一人的消息。”
许言连忙摇头,“不敢劳烦庄主和夫人费心,我二人离开后会自行寻找。”
客气话往来了几句,许言和罗敏告辞离开,罗敏肚子里憋不住话,刚离开正屋就说什么庄主看起来好似是夫人的父亲两人实在是不搭配之类的风凉话,吓得许言恨不得立刻伸手掩住这丫头的快嘴。
刚顺着山路走出去不远,就看到一位农夫匆匆跑了过来,一边奔跑一边往回看,口中还念念有词死人啦私人啦。罗敏一把拉住那人询问是怎么回事,农夫喘着粗气,一脸的惊魂未定,指着身后的草地,说那里躺着个死人。
许言与罗敏跑过去时,只看到压躺了的青草,哪里有什么“死人”的踪迹,那农夫更是吓丢了魂,“大,大白天的,怎么还,怎么还,还走了,走了尸呢?”
许言弯下腰,细细观察着那一片被压倒在地的杂草,是逆着小路的方向,沾染了大片血迹,血迹还未干,看来那人是沿着小路奔走,因为体力不支,跌倒在草地上的,路人出现惊吓了他,使得他再次爬起逃走。
许言朝罗敏使了个眼色,指了指滴落的血迹,那血是朝着草木深处而去的。罗敏拨开草木走了进去,许言紧随其后,待她追过去的时候,罗敏正皱眉蹲在俯卧着的人身边,左手放在那人颈部,回头说:“还有呼吸!”
受伤之人着一身黑衣,用同样的黑布裹住了头发、挡住了面孔,正趴俯在地上,背上的伤口汩汩流着血,伤口很平滑,明显是利器所致,这一身夜行打扮是要做什么?许言上下打量着,皱眉、无语。
罗敏试着将那人翻转个身,他疼地哼了一声,明显是细嫩的女声,罗敏吓了一跳,“是个姑娘?”
“附近可有医馆?”许言回头朝农夫发问,却发现他早就趁机跑开了,细想了好一会儿,吩咐着罗敏,“送到岭庄吧。”
罗敏却是先扯下了伤者的面巾,仔细端详着这张粉粉嫩嫩的脸,眉毛细长,睫毛弯翘,鼻梁高挺,因为失血,嘴唇毫无血色,“这是谁呢?明明是漂漂亮亮的姑娘,怎么就打打杀杀了?”
许言小心翼翼地又把面巾给她戴上,“还是先送去岭庄吧。”
不管这个人是谁,总是要救的,山下情况不明,也不知要走多远才能找到诊所药铺,不如先送到岭庄,或许会有一些急救药物,再说师庄主心善,应该会收留这位伤重不醒的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