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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岭庄的人大约是礼佛惯了,这样血淋淋的场面也是从来没见过的,一时间慌了手脚,七嘴八舌加七手八脚,竟是将许言等人团团围在院中。

  急救一线之间,许言心急火燎,大喊一声,“找个干净的屋子先安置伤者!”

  一位年龄较大的姑娘拨开人群,带着许言等人往一旁的屋子引,一边小跑着去开门,一边吩咐着身后随行的人快去告诉庄主。

  罗敏练过武,身强体健,兼之个子也高,并不费力气就将伤者放到床上,考虑到她背后受伤,便将她背朝上安置着,头歪向一边,解开衣服,查看伤口。

  伤口很深,且过了些时候,凝固的血液使得伤口与衣物粘连在一起,罗敏如何小心在意,也是痛得伤者呻吟、抽搐。

庄主夫人挺起玉胯 风韵犹存的庄主夫人 庄主夫人的细喘低吟

  许言站在靠近门的位置,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脑袋挤在门口,眼睛齐齐盯着床上的伤者,竟有些好笑,山林生活虽然惬意却枯燥无味得很吧?“麻烦哪位去取些干净的水来。”

  立刻,就有两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转身跑开,险些与赶来的庄主夫人撞了个满怀。往日相见,师夫人总是一副沉静淡然、世事无争的淡然模样,她闪开出门的小丫鬟,立刻扑到床前,低声喊了一个名字,“明殊!”声音有些微的颤抖,泄漏了一丝紧张情绪,拉下明殊的面罩,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叫了一声,明殊轻轻回应了声,是很低的一句没事。

  这一声明殊确定了受伤的是岭庄的人!虽然之前在树林里许言见过明殊的模样,但那时候更想知道她的身份,此刻师夫人就在一旁,反倒让许言察觉她两人近乎一模一样的眉眼,这种明显的相似让许言想到了姐妹或母女。

  师夫人应该是懂得些医术,取来清水和伤药后,替下罗敏亲手给明殊清理伤口。

  明殊的背,原本该是白皙光滑的,而如今一片青紫之上,斑驳纵横着各种新旧伤痕,陈旧的有已经愈合多年的伤疤,也有刚刚结痂的伤口,也有正汩汩流着鲜血的伤,伤口边缘不齐整,很像被狠狠抓过、挠过,甚至是咬过,尤其是右肩头那里一个非常明显的牙齿咬合的痕迹。

  许言侧身站在一旁,角度很好,刚好能看到明殊的伤口情况,吃了一惊,她盯视着地面,眼睫下垂,掩住眸中的疑问。

  好几个丫鬟进进出出,端水送药,虽然慌乱,但也有序,更安静得仿佛一颗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因着救回了明殊,师夫人十分感激,又将许言和罗敏留下了,却是没时间接待,仍住回先前住过的小院,回到小院时天色有些晚,许言和罗敏各怀心思,一时间,相对无语。

  罗敏这样的急性子,终究是憋不住,直言说道她一进岭庄就觉得奇怪,诺大一个庄子,竟连一个男人都没有,从许言居住的小院到主人院落,不管是端茶倒水的,还是抗搬重物的,全都是女人,有年轻小姑娘,也有中年大娘,这很不寻常,任何一个富贵人家,仆役都不可能全是女人。说到最后,罗敏站起来,抄着手,翻了个厌恶至极的白眼。

  许言抬起头,对上罗敏不屑的目光,不由眸中带笑,问:“明殊伤得重吗?”

  罗敏微微一愣,略思索回答说:“背部主要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怕有内伤。”

  “明殊受伤,我担心……”许言话还没说完,罗敏已经截住话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罗敏也是担心过头,遭人劫杀已经近半个月前的事,危机也应该过去,许言给了罗敏一个放心的微笑,“我只是担心有人对岭庄不利,庄里都是女人,恐怕很难抵御风险,他们毕竟对我有恩,总不能束……”

  “师兄担心的一点都没错。”罗敏飞来这样一句题外话,说完又有些后悔,便闭着嘴,转了个身,背对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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