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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言也是一呆,许久才勉强收拢心思,佯装洒脱,说:“他担心什么?”

  罗敏挺直了背,不说话。

  “敏敏!”许言喊了一句仍未喊回罗敏,索性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敏儿,敏儿,你师兄说过些什么?又担心些什么?”

  “他担心你管闲事把自己给管了进去!”罗敏一口气说完,又哀求般说:“明日一早就走好吗?只要不待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回洛州也好,去北武也罢,我都陪着你。”

  许言长长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确实在想到底该不该管这桩闲事?”

  罗敏挑高了眉毛,还真被她料中了?

  许言自暗兜中摸出一团纸来,捏在两指之间,高高举了起来,问:“看还是不看?”罗敏劈手要夺过去,许言将纸团捏在掌心,很用力地握着,硬硬的纸团硌在掌心,微微刺痛,又问一次,“看还是不看?”

  罗敏放弃劝阻,趴坐到椅子上,声音闷闷地问:“如何得来的?”

  “刚刚。一个左眼有颗泪痣的丫鬟偷偷给我的,看样子大概20岁上下,个头与我差不多,很瘦,眼神里带着些胆怯、恐惧,我想她是鼓足了勇气才塞给我这样一张纸。”

  罗敏傻傻问了句,“我怎么没注意到有人递了东西给你?”

庄主夫人挺起玉胯 风韵犹存的庄主夫人 庄主夫人的细喘低吟

  许言并不答话,彼时罗敏在帮着救治明殊,怎么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她揉捏了纸团好一会儿,才慢慢打开,纸上只写了两个字,“救命”!

  许言将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是再普通不过的纸,只有一角,应该是从某张纸或是某本书上撕下来的。这纸很精致,纸面光滑,墨色清晰无晕染,很黑,且非常有光泽,闻起来有淡淡的墨香。岭庄富裕,这笔墨和纸应该都是岭庄的物件,许言刻意与屋内的书本比较了一番,确实相似相近。那字倒是有些功底,字迹虽然潦草,一勾一画都很清晰。纸张有些发软,墨也有些微微晕染,不知道是粘上了水,还是捏在手心时间久了,有些汗湿。

  “她应该很害怕,将这纸揉捏了好几遍。”许言轻声说,“却也很坚决,瞅准这个空档,见四下无人,撕下某张纸或是某本书的页角,提笔就写,趁着大家都前来救治明殊的时候,偷偷塞给我。我猜想,师夫人并不知情,否则完全可以直接找她说明,将我请来就是了。也肯定与明殊受伤没有关系,时间上来算,不够她看到伤者是谁后再跑回去写求救信的。再想想,我在庄里十天了,她有的是机会给我们写信,为什么偏偏选择今天,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她今天才能避开师夫人使用笔墨,二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决心求救。”

  一张求救信,让许言想这么许多,罗敏微张着嘴,说:“你怎么会推测得如此细微?”

  推测都像是在脑中安置出一个庭院,将时刻、场景、人物、情节都放置在这间院子里,一个人接着一个人、一个动作接着一个动作地推演,必然会有一个细致入微的结论。但推测不同于凭空遐想,若只是遐想,许言收到求救信有无数种可能,甚至这只是开了个玩笑,甚至这封信是给罗敏的。但推测越是多的与时间、地点、人物、情节等等融合,结论才越是趋近于真相。

  许言摆摆手,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还有一件事,你有没有发现明殊长得很像师夫人?”

  罗敏回忆着,摇头说:“没有!像也不奇怪啊,明殊十五六岁的年纪,是师夫人外甥或是侄女吧,看师夫人很关心明殊,应该不只是庄子里的一般人。”

  许言她有些恍惚,是自己多心了?难道人与人在一起待得久了,真的会变得相似?或者,是相似的动作、神态让她产生了某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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