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男孩,继续向前走去,耳边传来清脆的鼓声,我向前看去,是一位脊椎坏死的男孩,在敲打着铁皮鼓。
我已经三十岁了,我十二岁时便故意摔断了脊椎,成为一个长不大的男孩,这样就可以永远藏在外婆那厚厚的黑色纱裙下面了。男孩说。
我向男孩致敬,蹲下来用手指摩擦着他的铁皮鼓,跟他说起晚霞后的世界。
真的有那样的世界吗?
百分百存在,而且我已经寻到了钥匙。
那可真棒,我们一起去那片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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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就这样走着走着,在不知不觉中,我的身后跟着五个悲伤男孩,他们都各自有自己的往事,我跟他们许诺一定会找到门,将他们带往那个世界里。
我碰到的第六个人,是绘。
你好哇。我说到。
你是谁?绘等着她那美丽的圆眼睛看着我。
我上前一步,握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像鳗鱼一般滑溜溜的且十分冰凉。我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试图通过眼神和触觉来判断她是否说谎。她被我握住了手之后神情慌乱,嘴像瘪了身子的蛤蟆一般,她试图表达她的愤怒,不过懦弱和胆怯让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我看出她的窘迫,便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
唉。我叹了口气。
为什么要叹气?
说不上来。
你认识我?
不认识。
哦。
我和她同时陷入了沉默,空气变得沉重,一些光线透过灰尘反射到我的面前,让我忽然想起似乎很久之前我和朋友在水池边向下投硬币的场景。身后的男孩门也十分安静,除了铁皮鼓男孩,他跟我说过,倘若他停止敲鼓,便会觉得压抑,四周的虚空带着寒气向他挤来,他会尖叫起来,他的尖叫声十分具有威力,能够震碎红酒瓶子和钢化玻璃。
有一只猫…。我打破了沉默。
猫?
有天在地铁站走丢了。
然后呢。
有一对双胞胎姑娘跟我说未必是猫,也可能是狗。
她们怎么知道的?
那是她们的猫。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同我一块吧。
为何要跟你一块。
我们一起去寻找那在晚霞后面的世界。我指着后面的男孩说他们都是因为这个才跟着我的。
我既不悲伤,也不难过。
那为何要呆在这里。
我在等待。
等待什么?
不知道。
我觉得悲伤,胸口闷到不行,耳边传来细致有紧密的雨声。我决心要告别林绘,独自一人去寻找那美丽的世界。路上,我同男孩们开始攀谈了起来,大家相互交流对晚霞后世界的臆想。
我们就是哥伦布,我们都是英雄。男孩们大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