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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的是《树上的男爵》,这本书看起来相当无聊,我讨厌从书本里费尽心力去寻找隐喻的含义,于我而言,看书就像是倾听别人的故事,我喜欢听别人的故事。柯西莫的故事听的索然无味,就像是火星人的一日三餐般教人瞌睡。然后我变陷入了奇怪的幻觉或者是梦境。我看到了一只猫在夕阳下嗖的一声窜上了树梢,我正坐在院子里望着那只猫,它也盯着我。风吹的很舒服,我和那只猫同时眯上眼睛,我突然想起绘跟我说起的猫,我想没准它就是那只猫。

  你好?我小心翼翼的打着招呼。

  喵。猫仿佛觉得一位23岁光头男人对它说话的场景十分新奇。

  你让我们寻找的那块石头已经找到了。

  喵。

  可是我们不知道门在哪里,老实说没准我应该知道的,不过我忘记了许多事情,这样说并不是真的觉得我的过去如同绘说的那般,我也已经分不清楚我的过去同我的幻想的区别了。我紧紧的盯着那只猫,希望它能够开口说话。

  喵。猫叫了一声,然后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所吸引扭过头去,我也顺着它的目光看去,有人从一堆树叶中钻了出来。

  一二三四…。我数了数,一共有六个人,其中一个女孩像极了林绘,还有一个人像极了我。

  他们在争执着什么,我仔细倾听。

  绘,晨他不在这里。那个像我一样的男孩说道。

  杰,我亲眼所见,他从这颗树上坠落下来,还压死了一条留有花白胡须,身材臃肿,尾巴光秃秃的老公狗。那个像林绘一样的女孩说道。

  你们认识晨?我有些着急的问道。

  他们听到我的话后一起向我望来,却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他们议论着刚刚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不过却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之间,我落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耳边响起了类似于机器警报的声音,有个苍老的声音告诉我说去寻找一个傍在垃圾堆旁的老头,他有台贴满补丁的机器,只消在里面呆上一个傍晚,就能够找回过去的自己,这样你就知道门在哪里了。

  夜晚十分寂静,我睁开眼睛,盯着从窗口照进来的月光,若有所思。

  我同林绘开始了第三次谈话,这次她问起了我的家乡。

农家大坑上侄女 玩一个十四的侄女 大叔与刚成年侄女及四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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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我谈一谈你的家乡罢。她已经有些质疑我是否是她曾经的那个战友了,虽然面无表情可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她的无奈和悲伤。

  一个很小的村子,河流奄奄一息,年轻人外出打工,初中生欺负小学生,垃圾焚烧的气味久久不散的一个地方。

  有没有印象特别深的事情。

  13岁时目睹了一场了不起的火灾。

  有人死了吗?

  我的邻居。

  然后就平平无奇的长到了现在?

  不错。

  有过拯救世界的想法没?

  之前好像是有来着,不过后来仔细一想,拯救世界的前提必然是世界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像是每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中必然有一个等待强奸的姑娘。我既不热爱这个世界,也与这个世界无深仇大恨,犯不得这样想象。

  这样想倒是没错。绘捏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告诉我明天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不寻找门了?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我,你,晨以及别的战友们,在夕阳下,从树上爬了下来。

  树上?

  我们总该要好好生活。假如绘有喉结,必然可以看出她此时艰难的哽咽。

  绘在清晨离开,留下了一块相当沉重的石头,颜色灰褐色,形状相当不规则,有一面扁平,另一面有许多凸起,最宽处足足有40厘米。奇怪的是她来时未曾带过来任何东西。

  生活开始回归正规,我放弃了写书的念头,虽然才六月份,可是天空已经开始下起了雪,我将手稿烧了取暖,不知名的幻想也随着林绘的消失而消失。我依旧用香烟数着日子,在小卖部购买啤酒,偶尔和老板一块儿看电视上的最新新闻。那块石头被我压在了水井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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