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夫人苏念卿林天龙 征服领导夫人桃运官途 艳福官途抱紧女领导oo8
来到南方城市工作后,我首先发现了两件事:一是再繁华的城市里都会有乞丐,我的出租屋在近郊一个社区,小区门外就有一个,离地铁站不过5分钟的路程。他一直在那儿瘫着,时常在哼些听不懂的句子。二是再新的房子里也会有蟑螂。刚搬到这个出租屋,里面空空如也,墙壁雪白,可是没隔半个月,蟑螂一家便肆意出没了。杀虫喷雾喷了好几遍,仍然灭之不绝。我拿它们没辙,可跑遍整个社区也不见有卖蟑螂药的。
听人说,蟑螂不能用脚去踩死,不然踩死之后家里蟑螂会越来越多。对此我深深不以为然,难不成他们会循着同类尸体找来不成?我想找到它们的窝点,可它们行径十分恶劣,入夜的时候才出没。常常在起夜的时候,一开灯,一只拇指大的蟑螂就一溜烟地躲着光线乱蹿,待我戴上眼镜,已经完全找不着它的踪影了。
它们是捉迷藏的高手,我心里却一直膈应得很。它们在暗处,我在明处,几乎是任它宰割。我必须声明的是,我并没有在房间里储存垃圾的习惯,所以我始终不明白它们是何以为生的。而当我坐在床上,拿着杀虫剂严阵以待的时候,它们却全然不出来了,让我劲无处使。
我想起来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听到路边的吆喝,“蟑螂药、老鼠药”,似乎两种药是同一种,而且小贩们用着高音重复不停这一句,让人不禁怀疑起它的药效来。我从来没有买过,因为家里再也不像这儿,蟑螂灭不完。此刻我却无比怀念这个吆喝,我多想去买个几十块回来,不是它死就是我亡。
我对蟑螂的恐惧不像电影电视里的那么夸张,一看见就会跳起来,或者吓得毛骨悚然。纯粹地就是生理上的不舒服,不自在。面对它们,我只是感觉我的尊严受到了挑衅,胸中一股无名怒火。并不是打不过,而是打不绝,灭不尽,这种心情,逼得我直犯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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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对“蟑螂药,老鼠药”的恐惧,更多的是心理上。我还没直接见过这两种药的样子,对其的认知,更不是杀虫的功效,更多的是关于服毒自杀。在贫困落后的地区,除了会听到喝农药自杀的新闻外,偶尔会听到有人吃老鼠药自杀了。当时我年纪还小,却把老鼠药和“自杀”这两件事无可避免地联系在了一起,似乎经常能听到这样,以至于我一听到那一声声吆喝,便自然而然地想象,会不会有人想不开,要买了它来实施自杀行为。
两种恐惧齐上心头,我还是没忍住,便准备乘公交前往目的地买蟑螂药。
出门不久,那位在社区外瘫坐着的乞丐果然还在那里。我一直奇怪,为什么这么大的一线城市,没有人来管,难道是这里太偏僻了?可是看这人流量也不小了。而且此时已接近正午,看他面前的盆里,收获已经不少了,简直比我一天的工资还要多,虽然只是零零碎碎的“银票”,其间还夹杂着几张红色和绿色的,这倒是令我惊异了。大城市的人果然不一样,给乞丐的钱出手都那么大方。而后我又想起新闻,有些乞丐就是这样的,他们会先自已在碗里放点大钱,让人以为是别人给的,于是会唤起其他人给大钱的心理。连给乞丐施舍也会有攀比之风吗?这可是闻所未闻了。
出于某种“职业”因素,我偶尔喜欢去看人,特别是有特点的人。这位乞丐也能算是其中一位了。我每每经过他身边,都偶尔能听到几句噫语,但是无法驻足留心,有声音,却串不起来到底是什么。看他的神态,竟有些像高中的时候我们在背古诗,只是没有摇头晃脑。如果在繁忙的人流里,停下来跟乞丐说话,那大概会很羞耻吧。况且,我也不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要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