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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却有点不一样了。趁着难得的假期,我准备去买蟑螂药,一扫我房子里的寄生虫,最好让它们的尸体腐烂在即使我看不到的地方。对于寄生在我房子里的蟑螂,我有时会有种变态的虐杀行为,如果被我逮到了,非得把它踩得稀巴烂,免得它复生,因为它的生存能力太强了,这跟到处流窜的乞讨人员一样了,总是到处能看见。可蟑螂断了头还能活蹦乱跳好一阵子,乞丐们毕竟是人,断了头肯定是不能活了。怕它的尸体会引来更多的同伴,踩完之后我就把尸体踢进下水道,用一盆清水为它实行“海葬”,这也算是高规格的礼遇了,对自已长期的对手来说够尊敬的。

  这天接近正午,我准备出门去买蟑螂药的时候,我也准备再去拜访一下这位乞丐。我看武侠小说,丐帮那可是天下第一大帮,他们中的一部分,虽然面貌丑陋不堪,总算是武功高强、古道热肠的君子。虽免不了乞者的习性,却另有一番风骨,活得甚是洒脱。当然在现今的社会,街头的流落人员大概也不会再拉帮结派了,毕竟非法结社也不被允许。

  我在他面前停下来了。我可不是要给钱,毕竟身上一毛现金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他懂不懂手机支付。我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知道他到底会不会说话,二是想知道他每天在念叨些啥。他的头发很茂密,就像中学操场上从来不修整的草坪,蓬蓬的,很适合跳蚤们安家。令我惊奇的是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斜视着,都不看盆里的钱有多少了。我看怎么跟昨天没什么变化,看来现在每个行业都不太好做了。

  我停了一会儿了,他还是没有回过头来看我,只是嘴皮子在动着。按理来说,他应该一动不动,才是消耗体力最小的方式,像他这样一直念叨,一天讨来的钱够吃饭的吗?对了,他吃什么喝什么呢?我真是好奇。可是我晚上下班已10点了,他早就消失了,跟我房间里的蟑螂一样消失不见了。可是我对他却没有像对蟑螂那样恨着,只是好奇,他是哪里来,又要去哪里,什么时候走。

  我终于克制不住好奇心,凑了过去,想听听看他的奇语。虽然尽量屏着呼吸了,还是闻到一股酸臭味,像是肉的腐化,又像是死了的蟑螂的味道。如果有杀虫剂,我现在就想在他身上全部喷一遍才肯罢休。而后我才听到一点点他在说啥。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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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天的,我心里一阵冷颤。还有这种事?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做好,赶紧地又启程,还是先买蟑螂药吧,别人的事我管不了这么多的,况且这应该是证府和警方该管的问题,我一个小市民能做什么呢?

  公交车摇摇晃晃,我却被那几个字和那冷峻的眼神给魇住了。“谁来救求我,谁来救求我……”一直念叨着,像高中生背古诗一样的字句,从四面八方,从心里钻进我的耳朵里,怎么也抵挡不住。

  哎,还是不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悉,万一他们背后真的有什么黑恶势力,我势单力薄的,怎么跟他们斗呢,说不定客死异乡,也找不出凶手的。他能在人流量大的地方,这么明目张胆地乞讨,说没有势力支撑可能也不会信。

  在车上坐着,迷迷糊糊地,感觉浑身上下都爬上了蟑螂,它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

  说起来,租的房子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蟑螂呢?我对蟑螂隐秘的害怕,就是怕它会趁人在睡觉的时候,爬上床来,哪里有孔就往哪钻,也太恶心了。之前还听了一个故事,在一个公司里,由于职员们不怎么注重卫生,在办公室私藏零食,垃圾又不倒,结果蟑螂竟然在饮水机里筑了个窝,过了好久别人才发现它的据点。然而,我的屋里似乎没有它们的藏身之所。

  我还是受不了这种煎熬。就下了个决心,要是回去了还看到他在那儿,肯定就拨打报警电话!这会不会成为我第一次的报警呢?我心里又暗暗地期待着,最好他已经走了,那我也就不用打了,最好再也不碰见他。别人的命运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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