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心理

  那个熟悉的,我抚摸过无数次的光溜溜的后背就那么对着我上下摇晃,我竟然出奇的平静,就那么审视着房间的状况。

  我的眉毛一挑,就看到了那张高高悬挂在床头墙壁上的照片。照片拍的十分精致明艳,相框也十分动人,我记得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相框。照片中的她身着如雪般晶莹剔透的婚纱,正巧笑嫣然地挽着西装笔挺的我。

  我不想看了,我感到有一股血冲上了我的脑门。

  但我很惊异我还能悄悄地关上门。

  然而,关门的间隙,我还是看到了满地凌乱的衣服和散发着恶臭的皮鞋,以及扔在床头柜相框上的那条男士内裤。内裤没遮住的那部分是半张我的脸,他正对着我微笑,这笑惨兮兮的,好像在对我说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说。

  所以我去了厨房,是冲进去又冲出来的,只不过出来的时候手里拧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我又一次去了那间主卧,进门的一瞬间我就挥起了刀,毫无章法的一通砍杀,我一边砍一边哭嚎,为什么?我似乎在问他们,又似乎在问我。

  没有回应。

恶魔哥哥们all 哥哥进来好不好你都那么大 三恶魔哥哥的玩宠

恶魔哥哥们all 哥哥进来好不好你都那么大 三恶魔哥哥的玩宠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菜刀“砰”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又弹起来碰到了我的小腿,一种尖锐的疼痛沿着神经反射到我的脑海里,我一下子就疼得坐起来。

  我看了看,小腿已经渗出了血,菜刀就落在一旁。我又转头看了看屋子,满地狼籍,全是被我用刀砍成碎片的被褥,床单,以及其他的小家具和装饰品。

  除了我呆呆的坐在地上,再无一人。

  我又拿起了刀。

  房间卧灯发出的白惨惨的光打在刀身上明晃晃的,倒映着我凄惨的面容,头发拧成一股股显得凌乱而发亮,眼窝深陷,面无血气,下巴上的胡茬又黑又粗。

  我忍着疼痛走了出去,找到医疗箱简易的给自己包扎了一下。

  看着那间房满地的狼藉,我再也不想收拾了,几个月来我收拾了太多次,厌倦了。

  我去了隔壁我现在住的那间房找到了打火机,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就将打着的打火机扔到了那间席梦思床上,我关起了门躺在了外边客厅的地上。

  脑海中无数个错乱的画面一一闪过,我想忘记,然而终是不能。

  慢慢的,房子里起了烟,这烟竟然也是白惨惨的一团团将我包围,捆绑,好像有一双双的手将我的咽喉紧紧锁住,我感觉呼吸越来越难,却又感到一种难言的畅快。

  不多久,明艳艳的火光也出来了,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却又笑了。

  我挣扎着起来,从电视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本本的相册,里边有我,有她,更多的还是我的儿子,我抚摸着那小子的一张张照片,沉浸在过往的欢乐中。

  突然阳台的玻璃被撞碎了,两位消防员冲了进来,其中一位拉着加压的水龙头开始喷洒灭火,另一位赶紧将我扯了出去,他一边扯我还一边在大声的说着什么,我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却什么也听不清。

  后来,火很快灭了,120也来了,我被送往了医院,消防员说是邻居发现了火情报的警,于是我又木讷的谢过了邻居的好意。

  医生对我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诊断,呼吸道轻度损伤,再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贫血,精神萎靡和神经衰弱。

  我在医院住了一夜,医生给我开了药嘱咐我好好吃药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他这样说,我便问他,“真的会好起来吗?”

  他说,“会的。”

  “不会的!”

  “再也不会了!”我喃喃自语。

  雪还在下,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是我的主治医生。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