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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之后,马尔克斯迫于国内形势去国外工作,临行前他给梅塞德丝·巴尔恰用航班信笺写了一封信——他曾在她十三岁时就向她求婚,几天后,他从艾森豪威尔与布尔加宁以及让·富尔等人主导的似乎永远都达不成一致的会议回到酒店,看到了回信。

  老人——后来他当然是一名老人了——在离开这个他为之一往情深的世界前最后一次看向天空,在地平线延伸的无限远处,爱与孤独正绚烂于夜幕之下。

  那一天是2014年4月17日。

腰往下一沉挺身而进闺女 一手握住挺身抽刺紧紧

腰往下一沉挺身而进闺女 一手握住挺身抽刺紧紧

  中午点外卖的时间到了,葛墨照例站起来问我今天是否依旧香菇肉片盖浇饭。而我正忙着跟一个北方的客户打电话,隔着一千公里的距离,点头哈腰。

  葛墨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一直都看不惯我狗腿的样子。

  可他不是我,他一个品保的小主管,有着大把的机会对着供应商颐指气使,哪有闲心来理解我们这些销售小姐的苦衷。

  就在刚刚的电话里,客户刁钻地把我昨天发给他的产品报告批斗得渣渣都不剩,还刻薄地说,如果今天写的还不能另他满意,我就自地觉地出差过去,搬个小凳子坐在他旁边,写到他满意为止。

  真真是伤自尊啊,体无完肤的地步。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极力把自己的语调调整到志玲姐姐的模式,桌子底下的手掌却握成白骨爪,想象着以怎样的角度,去抓花电话那头的脸。

  终于,电话那头也要吃中饭了,但挂电话的前一秒不忘威胁我说,如果今天下午五点之前,没有收到我的最终版,我的经理就会在五点零一分收到投诉电话。

  电话的嘟嘟声,提示我终于可以清净下耳朵了。我“啪”的一声,挂掉电话。我不能对客户怎么样,但是我可以摔电话,可以骂人。

  葛墨成了我撒泼的对象。

  “葛墨,你没事瞎叫什么,没看见我正在打电话吗?吃饭有那么重要吗?每天就知道吃吃吃……”

  可葛墨没有乖乖地等我炸完所有的炮火,就接了一个电话跑了出去。让我怒气歇在半空,独自抓狂。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一手提着外卖袋子,一手捧着大杯的鲜榨橙汁。

  大老远的,他冲着我笑出一排大白牙。拿了个外卖而已,怎么就能乐成一个傻子。

  葛墨小心翼翼地把外卖放在我的桌子上,然后把吸管插好,筷子放好,盒子盖打开,香菇的独特香味立刻勾出了我肚子里的馋虫。

  我决定吃饱饭再找他叨叨。

  葛墨在一边,嘿嘿笑着,毫不在意我一边吃饭一边对他翻着白眼。葛墨后面的一个品保小弟,长长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是的,我对葛墨这么嚣张,大抵是藏着私心的。因为我听说,他喜欢我。

  对啊,每天早上花样百出的早餐,中午准点的外卖和饮料,下午雷打不动的甜品小食,还有晚上下班后,顺路包送到家的小“丰田”。这一切,不都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佐证吗?

  甚至有人隐晦地告诉我,葛墨还有个藏在带锁抽屉的小本本,里面专门记载着我的一食三餐的甜咸喜好,甚至日历上还圈出了我大姨妈光临的日子,说是为了避免在我特殊时间买到了凉性食物。

  这个…..我其实听在耳里,尴尬比高兴更多一点。因为这场听说来的爱情,总归少了落地生根的理由。葛墨这不高不矮,不瘦不胖的路人特质,很难激起我的“垂怜”,再加上他本人从来都是三缄其口,也着实让我为难,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听来的喜欢,跑去拒绝他吧。

  所以,我变得越来越厚脸皮,越来越心安理得,甚至脾气也越来越臭。当然,仅仅是对着葛墨,我才有大小姐的傲娇劲儿,离了他,我还是那个电话里的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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