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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怂包的气,总得有出口啊。葛墨好死不死地又从挡板那边探过头,问我今天的外卖是否合口。

  而我刚好觉得今天的香菇,有一股苦苦的怪味。于是我“啪”地甩了筷子,把盒饭哗啦啦倒进垃圾桶,然后凶巴巴地吼葛墨:“我不是说过,不要买公司对面那家外卖吗?他们家香菇用的不新鲜,还重油重盐,用来掩盖食材的不新鲜,你怎么就是不…..记得呢?”

  我差点脱口而出的是“不长记性”,但终归只是同事一场,我不好蹬鼻子上脸地摆出训“男朋友”的架势。

  葛墨依旧没有生气,抓抓头发说:“那我再去给你买一份,你想吃什么?面条还是米饭?”

  我对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赌气说:“不吃了,一会儿还要赶报告呢。”

  唉,对着这样的软棉花,我真是没辙了。

  下午三点,我总算改好了一版,伸着懒腰站起来准备打水喝。一转头,就看见葛墨站在隔板那边,冲着我笑。

  这家伙,好像每天都是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

  “干什么!”我没好气的问他。

  他变戏法似地,从隔板那边递出一袋蛋糕,看着像是自制品。香甜的味道立刻拉响了我的肠胃警报,我两眼放光。

  葛墨殷勤地把蛋糕塞到我手里说:“杯子给我,我给你打水,你赶紧吃点蛋糕垫底,下班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等葛墨回来的时候,我已经飞快地干掉了整块蛋糕,还没有形象地舔着手里的渣末。

  葛墨把水杯放在我的桌子上,没有像往常那样,嘲笑我的毫无形象,而是打开我的电脑,认真地看我刚写完的报告。

  葛墨把脸凑过来的时候,我第一次发现,他的睫毛还挺长,皮肤也很细腻,头上的洗发水有股清爽的香味。

  葛墨对着电脑屏幕看得全神贯注,我却看他看得心猿意马。倒不是我真被他勾魂了,而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明明暗暗的传言。

  这家伙到底喜欢我什么呢?我刚毕业来这家公司也没几个月,怎么就一下子撞了桃花运?

  葛墨没有发觉我的走神,而是指着报告开始念叨。

  “你看看哈,报告的表格,要做的细致一点,数据呢,统一要留两位小数点,还有这个地方,写原因的时候,最好中间对齐,划重点线,还有原因尽量写详尽而且用词专业,这样客户才会相信我们。”

  葛墨一边对着屏幕讲解,一边飞快地修改,像一个稳重的剑客。一番捣拾下来,报告果然变得专业多了。真不愧是能做到小leader的人,两把刷子还是有的。

  等到全部修改完毕,已经四点了。葛墨站起来,脸上微微冒着汗。我问他是不是办公室有点热,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走开了。

  我赶紧张罗着发邮件,咬咬牙点了“发送”,然后给客户打电话说,报告已发送,请您过目。

  四点一刻,收到客户邮件:可以了。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去,瘫在椅子上,肚子也随即坍塌,开始咕咕乱叫。我很想吃饭,这次是真的。

  时钟终于晃悠到五点,我被饥肠辘辘的肠胃命令立刻停手罢工,觅食保命。

  葛墨先于我,从座位上弹起来,指着手机里的一家餐厅说,新开的,今天大酬宾,速度点,一起去抢座。

  我疑惑他怎么就这么笃定我一定会跟着去,但好像也没有反驳的理由。

  五点半,我们打的来到了这家新开的四川火锅店,里面装修得红彤彤一片喜庆。我的心情也跟着热烈起来。

  果然,人在饥饿的时候,容易因为能量的匮乏而思维散漫,我竟然想到了葛墨的长睫毛,寻思着要不要问他,用的是哪家的睫毛膏。

  葛墨拍了我一下,问我怎么走神得这么厉害。我心虚地摆出要你管的臭脸,其实手心在冒汗,许是四周严丝合缝的火锅辣味提前刺激了我的神经吧。

  葛墨贴心的要了一份鸳鸯锅,把清汤一面朝着我。我抗议:“吃辣可是我的天赋,不要埋没了我的无穷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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