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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呀,亡灵就是死了有留恋或余恨什么的,不能成佛的灵,可生灵的本体可是好好的活着呀。这个轱辘首最本质也是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的本体是活生生的人。只是夜里睡着了,头才飞出去,自己醒来根本就记不得了。”

  “所以,大家身边说不定都是这种轱辘首的生灵,尤其是女人!记得半夜起来上茅厕的时候,多留心你妈啊,你姐妹啊,你奶奶啊什么的,搞不好,睡在被窝里的她们呀,连脑袋都没有,在外头飞呢!”

  夜郎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无不是欺负小孩的恶意,这群孩子一个个都被吓得默不作声,想必脑子里都在幻想着没有脑袋的母亲啊,姐妹啊,种种可怖的画面。

  “所以你也怕了啊?”哲爷笑眯眯地看着正成。

  “我说你也不信。你看平时我们都瞎聊着古书啊,民俗啊,各处的乡野风光和传闻啊之类的,可有哪次是真的动摇了我的心了?”正成有些犹豫,更有些迷糊,越说自己心里越不清楚了。

  “所以不就是茶余饭后嘛。”哲爷似乎没有了平时兴致盎然的态度。

  “可是,我那侧室你是知道的。之前商量着要把义清过继给你时,她偏偏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人。我说,你都是给我惯坏了的。一直以来我没有嫡子,义清也养到了十多岁了,你就真以为义清要继承家业了。如今,义清一连有了两个弟弟,那道义上也该给正夫人的孩子继承啊,不然我怎么跟她娘家老丈人交代?”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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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一直偏袒你们母子你也知道,现在义清去橘家,就是最好的出路。虽然很难回家见你,不能喊你一声母亲,可我们对这孩子的关爱,一点儿也没变呀。可那那女人就是个木鱼脑袋,说着,那不一样不一样,你没生他,他不是你肚子里出来的,你怎么懂!”

  正成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整个秋天她都跟我呕气,也不让我进她屋。那天听了夜郎的故事,我一夜乱梦,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

  “什么梦?”哲爷的茶凉了,他便碰也不碰了,靠在座垫上,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

  “我梦到我是个镖头,带着一车行李赴任,走到那虫声冥冥的乡野里,遥望见路的尽头,和麦田连接的地方,有一只硕大的母鸡,搞不好是我见过最大的母鸡了。

  我便蹑手蹑脚地穿过麦田,一看那若隐若现的哪里是母鸡,分明是个女人的头颅!只可惜梦里那夜是个多云天,地上一片一片都是黑乎乎的阴影,那女人的容貌根本分辨不清,可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二话不说,正拔刀要斩她,只见这头颅居然飞了起来,逃之夭夭。我也赶紧追着她一路跑,跑着跑着,就跑到镇上了。头颅回眸又对我嫣然一笑,这笑脸,还挺温馨的,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怀旧感觉。

  然后她停在了一户人家的窗前,只听得嗖的一声,那头颅便飞着钻进了窗户里去了。

  这事儿太诡异了,于是我带着好奇心贴在这户人家的外墙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等着等着,我也累了乏了,就醒了过来。”

  哲爷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半清不楚地应和着:“只不过是做梦罢了。”

  “不不不,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阿优,就是义清的妈,她没精打采地跟我抱怨说:昨天我做了个噩梦,真是心惊胆战的。我问她梦到什么了。她竟说:我啊,不知怎得晚上在城外田里晃悠,遇到一个身形还挺像老爷你的镖头,二话不说就要砍我。吓得我一路飞奔往家跑,千里迢迢总算是跑到家了,吓得立刻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老爷,你说,这梦里的男人怪不怪,无冤无仇的居然来砍我这个弱女子。幸好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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