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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征服邻居人妻, 我和熟妇邻居的性事(1)!  我抑郁症的苗头大概出现在十几岁那样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我不想将抑郁的原因推脱于人,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若不是因为父母在我童年时无休止的争吵,我不至于如此。他们总为一些东西吵个不停,丝毫不在意躲在角落里的我。在最严重的时候,我晚上睡觉时都要开着门,哪怕他们传出一点争吵我都要坐起身来静静听着。我不是聪明的小孩,我改变不了他们,我甚至无法阻止自己变坏。长此以来,我开始厌倦家庭,厌倦这种结构。只不过是冷冰冰的随机组合罢了,由不得自己,只能被动接受,我这样想着。

强行征服邻居人妻 我和熟妇邻居的性事(1)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总为没来由的东西感到一种无力感,很想去改变一些东西可是却连那东西存在于哪里都搞不清楚。我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思想,在反复之间只感觉到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但空气多得是,只是我的身体像是在排斥着它的进入。我只能通过肉体的疼痛来缓解精神上的不适,肉体的疼痛让我感觉自己还是作为一个生命体活着,而有种东西正引领我的灵魂走向黑暗。它们无法做到统一,于是分歧越来越明显。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正在慢慢弱化、透明,甚至有时想拥抱下自己都会突然扑了一个空。而关于死亡,它的恐惧感也逐渐消失,未知导致恐惧,而它却开始变得具体起来,就像是饭后的甜点一样普通,只是我不晓得具体会在哪一天饭后我会想吃甜点,总之死亡和吃甜点变成了一样的东西,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已。

  我的脑袋里恐怕是存在着一个永不休止的跳跃着的球,以至于我的情绪也随之上上下下,始终不能处在一个稳定的位置。那球同样在我脑海里产生了声音,“咚、咚、咚”,回声同样产生回声,于是脑袋里的噪声越来越大,一个球变成了一百个球,我甚至连安安静静的思考都做不到,思考纬度总忽高忽低。失眠也是常有的事情,一闭上眼睛,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开始杂乱无章的运动起来,速度快的我难以把握,于是彼此撞到发出空洞的响声。

  我讨厌太阳,喜欢阴雨天。对我来说,下场雨比什么都好,阴雨天意味着一些东西被洗掉了。我想,每下一场雨我的抑郁多少也会被洗掉一些,所以只要我一直站在阴雨处,我的抑郁总有一天会变好的,之后我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去喜欢太阳。在此之前,我希望别人在靠近我之前将他们世界的太阳调暗一点,可总不能如愿,阳光如此温暖,总会有人喜欢大太阳,所谓阴雨天只是衍生物或者插曲而已。所以我将自己的世界封闭起来,拒绝任何人带着他们的太阳进入。主观意识封闭,客观物质徒劳。

  我是个懦弱的人,我坦率的接受了这一点,眼看着抑郁将我吞噬,我却毫无作为,雨当然毫无用处。我早已经习惯,也学会了放弃抵抗。像是生命的尽头早已经摆在那里了,我无论作何种努力,走哪条岔路口,总会在同一个地方结束,我的生命就是这样显而易见的一回事。

  曾被人问过,是否有很怀念的人。我那时才后知后觉的开始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不过,就“认真去想”这一过程本身就可以证明,我不可能有过真心怀念的人。那时的我从未怀念过任何人,神经也不知何时变的忽而迟钝,忽而敏感。

  只是,仅有一件,有一件很惋惜的事,我一直记得。

  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曾不经意间翻到过一张老照片。它被藏在一个很隐秘的角落里,像是一件很宝贵的东西,但却看不出任何被人珍惜的痕迹,照片的四个角已经卷了起来,画面也已然泛黄。

  存在于照片上的是一个小女孩,她在抿着嘴看着镜头害羞的笑,她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比当时的我要小一点。时至今日,照片里的她什么样子我早已记不得,唯有一点,我很清晰的记得她穿了一条蓝色的碎花裙子,那抹蓝色使我一直很清晰的记得我曾翻到过那张照片。

  我后来将照片拿给妈妈看,可她并未告诉我她是谁、从何而来,只是十分震惊的问我从哪里翻到的照片。后来当明白来龙去脉的我回想起妈妈当时的表情时,对于其表情里没有丝毫悲伤这一点确实无法做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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