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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征服邻居人妻 我和熟妇邻居的性事(1)

  在我十九岁时,曾跟着父母回去过一趟老家,那里离我们现在所住的地方很远,有着尽管呼呼大睡也不会睡过站那样的距离。将自己的老家称之为“那里”总让我感觉很不舒服,这意味着我现在的“立场”并不在那里,而是处于一个很远的地方,或许可以称之为对立,总有种背井离乡的不安感。

  不过,事情也从这一天开始发生改变,正在朝着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展。

  不知道是谁家的一只很瘦弱的小猫,一步一步的跟在我后面,我转过身去它也丝毫不怕,仰着头好奇的打量着我,我将饼干送给它吃,它感恩似的舔了舔我的手,当猫都已经开始讨好人,我想它已经被生活逼到末路,或者说它已为生存下来拼尽全力,连猫最珍视的自尊都已放弃。这样说来,我倒不如一只猫。

  我和猫在一片旷野中停下,到处都是绿油油的庄稼,像是一片绿色的海,长时间盯着这“海”竟让我产生一种眩晕感,我大概是走累了,便坐在一棵树下睡了过去。

  期间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见有人闯进了我的梦里,并且用尽全力的杀死了某样东西,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也搞不清楚,像是一种意识或者概念。梦里本是没有感觉的,痛也只是其文字的描述或者是一个单纯的概念插下,使自己明白很痛,而实际上梦中的自己并没有经历过痛这种概念,只能由梦醒后的我对其加以理解。可很奇怪,当她(看体型确实是个女孩)不由分说的杀死我梦里的某种意识时,我却深深地感觉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感在梦深处开始蔓延,一股子涩味聚集在舌根处,继而又演变成使人恶心的味道。

  当我醒来后一直在干呕,可什么也吐不出来,头也疼得不行,我晃了晃脑袋。某样东西在我脑袋里死掉了,而侵入者取而代之,我所能理解的东西仅限于如此。

  在我回家后的几天内,有一种感觉逐渐强烈,我脑袋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在逐渐减少,它们彼此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那个高尔夫球也不知被谁扔到哪里去了,入眠也随之变得轻松了许多。还有一件更为奇怪的事情,我好像在做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梦,梦里确实有我,但这并不能证明这梦属于我,梦中的我好像是在被别人的意识操控着的。从那以后,我也从未做过噩梦,每个梦都是那种甜到掉牙的感觉,即使是白天去了鬼屋或者是看了恐怖电影之类的东西,可晚上一旦睡着,那些可怕的东西便一个都不会出现在梦里。

  这些梦多多少少使我的抑郁得到不同程度的缓解,或者说,我活下去的寄托竟然是这些虚无缥缈的梦,它们透过梦境来到现实温柔的拥抱着我。而梦的由来我也曾考虑过,但思维总是无法做到连贯,中间的断层太大,有些关键性的东西我还未得知,所以只好作罢。

  得知照片中女孩的身份也是在不经意间。大概在我二十一岁那年,在妈妈的卧室里发现了一张不知道要递交给谁的家庭成员表,子女那一栏,清清楚楚的写着:长女,过世。上面没有写她的名字,我所能明白的,只是我曾有一个大我七岁的姐姐,与我擦肩而过。

  说来奇怪,她明明是我姐姐,可看到过世这两个字时,我并没有感觉到难过,只是惋惜,很惋惜。

  我不知道该喊她姐姐还是妹妹,她永远只有七岁,我想当时的她肯定没有想到也不会理解我的存在,也不可能会想到有人会这样怀念着她。她还未来得及长大,那小小的身体就已经被深深的埋在又黑又暗的地下,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再也没有依靠的小女孩,在幽暗的棺木里平着身子哭泣。

  为什么要埋在地下,一个终日不见光的地方?太阳温暖好人也温暖坏人,但不会温暖黑暗中的人,这点我深有体会。没有小女孩会喜欢黑暗,我尽量想象着她存在于一个美丽的森林里,然后我翻过高山,拨开灌木丛,踏过哗啦啦的小溪,带着鲜花去见她。可每次想到的都只是一副冷冰冰的棺木。不,那里面不是我的姐姐,她微笑着活在另一个美丽的地方,像那照片里一样,害羞的笑着。我扔掉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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