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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影消散。

  “情报只说是个军人,可没说还是一个圣堂骑士。”

  嘶哑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分不出男女,也辨不了位置,我斜眼看了下不远处的地面,普通子弹只怕是对付不了黑暗猎手了,得找到机会拿到子弹盒才行。

  当然,我也没有回答敌人,我并不是一个正统的圣堂骑士,只是在很久之前,受过教团军一位红衣主教的祝福,并被赠予一柄圣堂骑士剑。

  将手枪收回枪套里,我双手持剑,深呼吸了口气:“如此说来,是我踏进了陷阱里。”

  没有回应,只剩下死寂般的沉默,仿佛过了良久,那个嘶哑的声音才再度响起:“再向前,你必死无疑。”

  随后,空气中便只剩下了风轻轻吹过青草的声音,以及石心树在燃烧的声音,我握紧长剑,站在警戒律令的圈子里,约莫将近二十分钟之后,心头上的那种紧紧揪住的感觉才完全消失。

  黑暗猎手真的离开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芒驱散黑暗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灰影跑得不见了踪影,即使战斗结束了也没见它掉头回来。不过这也怪不得它,毕竟不是曾经跟随了我很久的战马黑石,只是一匹跟了我不到两个月的普通民用马,因为战斗而受惊跑丢了也正常。

  幸好的是,大部分行李当时已经被我卸了下来,只是丢了一点不重要的,还有一些被战斗毁坏了的,食水损失了些,但进了山脉可以补充,所以不要紧,最主要的是武器都保住了。

  将剑绑在背上,和斜跨在身上的子弹带一起,然后背上行李袋,拎着撒玛利亚步枪,我徒步往卡米尔山脉走去。

  太阳逐渐爬升高度,而我脚下的土地,也从平坦的青草地,慢慢地过渡到充满碎石的崎岖硬土,直到最后,我走到一片茂密的树林边缘,绿色和黑褐色的树木交叉丛生,没有人工修剪过的茂密树冠在大清早就已经开始遮住阳光,让光线完全散落,斑驳地穿透进来。

  卡米尔山脉,终于到了。

  站在这一片山脚下的树林面前,我知道离约翰·康奈尔已经越来越近,那狗杂种不单躲在山脉里,还雇佣了黑暗猎手作为他的保镖,鬼知道还会有什么人愿意为他卖命,而且只怕我的到的关于他躲在这里的情报,也是故意泄露给我的,为的就是引诱我离开军营来到这里,和他做个了结。

  但无所谓,我的目的不也是这个吗?

  或者他死,或者我亡。

  风从我的背后吹拂过来,但到了树林边缘,就好像被什么挡住一样,只能原路返回,并且带来了点不一样的味道。

  我举枪,打开保险,瞄准十一点钟的方向,扣下扳机。

  枪声惊起了森林里的飞鸟,还有树林边缘一棵树边草丛堆里的惨叫声,几道分散的人影“嗖”地一下从树后和草丛里站出来,连带的还有密集的枪声,但是在开出第一枪后,我已经立刻抽出骑士剑插在地上,使出“律令:护盾”,一面由白光凝聚而成的塔盾立在我的身前,子弹打在盾牌上直接炸成了粉碎,而盾牌有如实物,丝毫没有受损。

  拉动护圈杠杆,退弹,重新上膛,扣动扳机,枪声连续响了四下,对面的人影也倒下去四个,其余的又缩回去,而且人影闪动,明显是在快速转移着位置。

  重新压好子弹,我半蹲着身子,打量着对面的情况,但还没等我看多几眼,对面的枪声又继续急促地响了起来,密集的火线划破空气撞击在盾牌上,而且有的角度刁钻,命中盾牌的边缘处,看来他们反应很快,已经在调整射击的角度。

  军人。

  我放下步枪,解下行军袋,从行军袋里取出另一把手枪,和腰间的手枪一起也放在地上,然后握住骑士剑,我闭上眼,轻轻念出圣术:“律令·闪光。”

  光盾在瞬间破碎,化作一道半圆光环往前涌去,并迅速化为比太阳还要刺目的浪潮,枪声骤然而停,沉闷的痛苦声音不断地响起。

  在同一时间,我已经握住地上的两把手枪,身子弯曲再用力往前弹射出去,在瞬息之间跨越这三四十米的距离,冲进了森林里,最先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穿着迷彩色的军服和软皮甲,右手握着一把步枪,左手正在那用力揉着眼睛。对于我的靠近,他似乎有所感应,但无奈两只充满泪水的眼睛还无法看清东西,所以我直接举起了手枪,往他头上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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