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心理

  第三天一早,还是被那只公鸡给叫醒了,小姨正在厨房煮着面,我于是又走出了院子,往河边去,只见河面上升腾起了水气,缭绕着,弥漫着,我拿起了手机朝河边跑了过去,正准备拍照,却看见了昨天在小姨家遇见的那个女子,她正在河边洗着衣服,她的盆里放的却是她的贴身衣物,她也看见了我,脸上顿时红了起来,我发觉了尴尬,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慢慢的转了头,拿起手机拍了两张河面,又静静的站了一会,回了小姨的院子,小姨给我端来了面说道:“等一下军军就回来了,你就不会那么无聊了。“我问道:”等一下就回来?“小姨说道:”对啊,今天星期六,双休啊。“我说道:”我都不知道星期几了。“吃完面,没过一会就听见摩托车的马达声,一辆摩托车上面下来两个人,一个正是表弟军军,另外一个就是他老婆,带着眼镜,微胖。我打量了一下军军笑着说道:”这几年油水不错啊,肚腩都出来了。“军军看了看,摸摸自己的肚子笑了笑,说道:”啤酒喝多了。“说着他又冲着小姨说道:“妈,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小姨说道:“锅里还有些面。”军军跑进了厨房,吃起了面,不一会儿就跑了出来。而她老婆只是放下了东西,沉默的站在了旁边。

  军军和他老婆拿了几个凳子,放在了院子里,又泡了几杯茶,我们就坐在院子里胡乱的聊了起来。首先我对军军的职业表达了我的艳羡,然后还打听公务员内部的一些福利,他对我倒是知无不言,最后来了一句:“其实我也是普通的职员,拿份普通的工资。”转而又对我说:“你在大城市,生活水平可高了,不像我们这个小县城。”我笑了笑说道:“深圳也有很多穷人,大部人其实都是打工的,生活压力又大,不像你们这么惬意。”接着又不免聊到工资问题,又聊了一些过往的事情,他老婆偶尔说上一两句,却也觉得无聊,于是提议打扑克,说是要打升级,可是缺少一个人,军军就喊着小姨加入,小姨却推说有事要做,的确家里的一切家务都是她在打理,她突然提议道:“旁边那个玉霞不是在家吗?你可以去把她找来一起玩,你们年轻人一起玩比较好一点。”军军问道:“她不是在上班吗?”小姨说道:“好像这几天没做事,都在家里。”军军还没等到小姨说完,就风一般跑出了院子,然后不一会就领着一个女子有说有笑的进来了,我定睛一看,却是我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子。玉霞这个名字我是觉得上一辈人才会取的名字,总觉得霞好像已经不是当代的潮流,就像如今满地都是紫萱、佳宜之类,这才是潮流,不过她不叫玉英或者玉花之类已经算是有进步了,但是这些有什么关系呢?名字其实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要长得貌美如花,她其实也称不上貌美如花,只是在这个一个农村,满眼都是老人和灰黑的村落,她无疑是亮丽的。我正在神游之时,军军已经把我介绍了给她,同时也把她介绍了给我,我跟她成了玩牌的搭档,而她显然跟我没话说,倒是军军问她为何没去上班,她反而怪罪起了军军:“你们这些领导不知道怎么搞的,也不来扶持扶持我们,我那个厂今年订单少了一大半,没事做,这不,就回家来待着了。”军军笑笑说道:“我哪里是领导,我就一个普通员工。”军军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是不是在大北街那边上班?我上下班经常路过那边。”玉霞说道:“是啊,你不是已经买房定居了吗?现在可是城市人,我现在还是农村人。”军军说道:“你也迟早出去,也算个知识分子。”玉霞说道:“什么知识分子,也就是个高中毕业,满大街都是,最后还得回来挑大粪。”在她水旜挑大粪的时候,我觉得她这个名字可能真的是没有取错,在他们交流的过程中我只是尽力不出错牌,然后还要假装听懂理解的样子,附和着笑笑。不知道经过多少个来回,还是我们先通了关,军军的老婆有些埋怨的说了军军几句,说他不会打牌,而小姨也已经开始准备午饭,军军突然问我住几天,其实这个问题我原来没有仔细打算,我也怕打扰到别人,但是既然他问起,我还是估摸着给了答案:“过两三天就回去吧。”军军说道:“没事的话,多住几天,下午跟我去中学打篮球吧。”我问道:“是定谭那边吗?”据我所知,那个是有所中学,由于地势低洼,每到汛期总是要被淹那么两次,我又说道:“我很久没打了。”军军说道:“运动运动嘛,待在家里也无聊。”我没再推辞,其实我觉得自己是被动性人格,别人给我安排的事情总是半推半就的接受着,遇到事情和困难总是停在那里,等着别人给我一条出路或办法。玉霞也留下来吃了午饭,只是在饭桌上,她突然问起了我有关深圳的一些情况,而我由于内心脆弱,对于一些问题总是支支吾吾的敷衍过去,并没有给她提供多少的信息,或许我在那边原本过的就没那么有成就,好比自己的隐私和痛楚总是不愿意被暴露在大厅广众之下。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